返回第176章 亡者遗愿(1 / 2)突现闪光首页

“你是谁?!”欧瑞科斯发问,人可以有相似的外貌但气质是独有的

如此夸张的杀戮狂躁气息和之前有着绝对的差异,就像是一具身体里有不同的灵魂一样。

“不重要。”零无用左手轻弹噬沙太刀

他从刀身中抽出另一把红刀,双刃握持放在身侧。

“怎么样?熟悉这个世界的法则了吗?刚才你已经学会使用这个世界的魔力运转方式了吧?”

零无侧闪,刚才站立的地方发出嗡鸣声。残留在原地的血渍被无形之刃劈开,在半空中留下斩痕。

“对,就是这样。”零无咧嘴狂笑

外神侵入这里就是为了掠夺魔力的,当然这也需要遵守这个世界运转的逻辑。需要一定的时间去侵染、扭曲、改变这里的运转逻辑。

“这个世界的无上意志吗?!”欧瑞科斯也想到了什么

“不要这么俗,一个运转的底层代码而已。为了维持这个世界持续运转的奴隶,并不能称为无上意志。”零无狂笑

长剑怒击兵刃相碰,欧瑞科斯再次想缠住兵刃。再次使用刚才重创零无的招式,只不过眼前的人除了手里多一把刀外,战斗的风格也不同了。

左手太刀斩开无形之刃,零无张开了大嘴在欧瑞科斯身上撕扯下血肉。

“野蛮。”欧瑞科斯这么评价

吞咽下欧瑞科斯的血肉后,弥漫在场的红雾变转向发黑。更猩红散发刺鼻铁锈味的迷雾侵染这里,让就算处在外围的人都能闻到强烈的血腥味。

“能让人生存下去的是什么?”零无笑得更大声,发出的声响犹如亚空间飘荡的狂嚎

“是道德吗?”

“是知识吗?”

“都不对,支撑人生存的是本能!”

二天一流双刀齐发,零无左手刀横斩被欧瑞科斯拦下。右手刀回缩准备刺击,就当欧瑞科斯准备打落刺击时。

一把妖刀已经捅穿了祂的横膈膜,扭转抽出的妖刀搅碎了祂的心脏和重要的内脏器官。

是,零无准备刺击。

只不过使用的并非准备出手的右手妖刀,而是刚刚横斩完毕的左手刀。

血雨在此处落下,外神的血迹让周围空间都开始波动。就像是弯折竹片一样,当到达极限时发出脆响。

整个不稳定的空间开始龟裂,现实宇宙和亚空间的障壁被撕开一个小口。亚空间中猛烈的风暴开始涌出,那些被放逐邪祟发出的狂嚎开始鸣响。

只不过这些能逼疯常人的亚空间狂嚎无法影响正在相互猎杀的外神,就算被捅穿横膈膜欧瑞科斯也不会死亡。

祂反手斩断了零无的左手,并用同样失去左手的代价撞开了右手刀的斩击。零无向上抛右手刀抓住半空的左手,将左手和左手刀作为武器的一部分丢出。

妖刀洞穿欧瑞科斯的咽喉,零无接住半空中的右手刀挥刀纵斩劈断欧瑞科斯一边的锁骨。

由本能驱使的刀术,双方正在像野兽一样搏斗。

“艾亚菈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去把他带回来。”谬瑞安看到了这个预期的场面

“相比起外神来说,零无更加危险吗?”艾亚菈看着犹如狂鬼一般的零无

双刀就像是猛兽利齿一样撕扯着欧瑞科斯,虽然双方互有胜负但犹如阻隔疼痛一般就算是致命伤断手断脚也只能短暂影响行动而已。双方喷溅出的血液浸染红这片大地,周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亚空间裂隙风暴。

仿佛两个世界正在互相碰撞挤压,而这片区域就是撞击的顶点。

“数次调节机制失效,让这个世界处在了一个崩溃边缘。当魔力不再产出的时候,这个世界就迎来终焉。这是唯一的方式,下一次调节将是灭世。”谬瑞安看着狂暴的战场

“长生种垄断了金子塔的顶点,天可汗隔绝了外敌入侵也隔绝了外部补充。数次召唤降临也像是在湖面投下石子,仅仅只留存短暂的涟漪。”谬瑞安叹息“我的诞生和结束都已经注定,我能选的只有过程而已。”

“正因为我所遇到的人,我走过的旅程。我才会坚定阻止终焉到来,雪绒花战团和我都不想这个世界就此终结。我希望这个世界还能够继续存续,至少存续的代价不是所有生物的灭绝。”

谬瑞安的身形消失,这片布满亚空间暴风的区域。已经不是人类或者说神只能轻易行走的坦途,被卷入亚空间中可能会永恒的迷失在里面。但这些外人看似极端危险的地块,对于艾亚菈来说却是一片坦途。

一道亚空间缝隙悄悄的生成在她的后面,多双邪祟非人的手伸出。它们想要将眼前的活物拖入亚空间中折磨,用来生产和吸食负面情绪。

但即将触碰到艾亚菈身体时,更多更细小的亚空间裂隙阻挡在她身后。

这些裂隙并不是一开始有的,邪祟能够感知到亚空间裂隙的生成。但它们无法规避掉,这些裂隙并不是天然生成而是人为的。

邪祟的手就像是被人画在纸面上对折,然后沿着折痕撕开。那些邪祟的手变成四四方方的肉块散落在这里,不甘的悲鸣传出。它们知难而退,再次抽身躲入无法预测的亚空间暴风中。

艾亚菈的红瞳注视着两个外神的死斗,惨烈的厮杀已经彻底染红了这里。

血浆在还没有完全凝固前,炽热的新血继续泼洒到表面。外神的血就像是粘稠的岩浆一样流动,被血液染红的积雪开始融化让这个地块就像是火山口一样布满暗红流动的岩浆。

“殿下,林无惑殿下。”

有人好像在呼唤着自己,零无缓缓睁开眼。那个来自过去的称呼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好像放弃了很多年,毕竟当他以年幼太子身份站在欧罗巴帝国政治中心时。对于他的称谓很快变成了不依靠血缘带来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