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跟着婢女走进大堂,看见首座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带着胡帽,心想这也才9月份,怎么就开始戴帽子了,应该和我过来的时间大致相同吧。
可看在大堂外那些客人眼里就不同了,耶律虎也看在了眼里,看来这小先生没骗我,果然是侯爷的朋友,下次见面可得好好伺候,说完便往后院去了。
不一会就来到耶律屋质跟前,拱拱手:“小子刘轩,拜见侯爷。”
而座上耶律屋质不怒自威,厉声道:“哼,年轻人,很狂?遇见本侯爷却不行跪拜之礼?”刘轩听完呵呵一笑,开玩笑,本大爷从出生就没跪过,除了和赵敏那丫头小时候拜天地。
“我虽是一介布衣,但也懂得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在侯爷面前,小生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跪。”刘轩还是保持着拱手的姿势,并没有任何动作,这只是刘轩作为现代人,没有见人就跪的习惯,可是若死到临头,那该跪还得跪,可在耶律屋质眼里,只觉得“这少年好志气,有骨气,是个人物。”
若耶律屋质知道刘轩的真实想法,怕是会气到吐血啊。听完刘轩的话,哈哈大笑,“好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听你口音可是南边的官话?”
刘轩悚然一惊,我也只会这宋朝官话啊,这咋搞,略感心虚:“正是,我确实是从南边来。”这里的南边是辽国的南边,正是后世所说的北宋。
“那你为何说自己是西京大同府人?”耶律屋质站起身慢慢靠近刘轩,一只大手拍在刘轩的肩膀上,顿感一股力量压着他,想让他屈服一般。“还是说你有什么目的吗?嗯?”
刘轩苦笑着硬撑,但力道还能接受,估计耶律屋质也不是真正的想为难他。“在下若是直言不讳,坦白自己是宋人,侯爷门外的仆人会放在下进来吗?只是听闻耶律屋质侯爷的贤明,特来结交,并无其他目的。而借口大同府,也是无奈之举,侯爷可看那书画的墨迹,若在下有目的,事先了解的话,定是为贺礼早做准备,而不是草草临时安排,书画正是在下临时之作。”
耶律屋质听完,重重的连拍刘轩肩膀3下:“哈哈哈哈,果然是你的临时之作,本侯爷还在想这墨迹是怎么回事,算你讲的有理。”
刘轩被拍的龇牙咧嘴,这当我孙悟空啊!多痛啊!你可也算是武将啊,连拍三下。但也不能明说:“正是在下拙作。”
“好,既然刘公子有心结交,某也不好推脱,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话音刚落,脑海中传来“叮”的一声。
这发放奖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前嘴刚说完,你就“叮”。“宿主,你的仆人-宋慈已经在你的马旁等候。宋慈先后担任四次高级刑法官,后来进直宝谟阁奉使四路,一生从事司法刑狱。长期的专业工作,使他积累了丰富的法医检验经验,晚年所着的《洗冤录》是世界上第一本法医专着,是法医学里程碑式的巨着。”
“还真是大宋提刑官宋慈啊,这哪是仆人啊,这不当管家,太屈才了。”刘轩心里想到。
一筒想着,这是有多无耻啊,当管家就不屈才了?太过分了。
“刘老弟?在想啥呢,是觉得某太好说服了吗?”刘轩愣了一会,也确实太好说服了,随即点点头。
“我知你心中所想,看你表情也知道你并不是骗我,不然我沉浮官场这么多年也太废了。好了,刘老弟,待会你坐主桌,咱好好喝一杯,你的书画可真是一绝啊,不双绝!”仿佛认识刘轩和见识了那书画已经是近期以来最开心的事了,他真是被自己女儿弄得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