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真刚想起身,握紧了拳头,红了眼睛想要再战。
就在他冲上去之前,却没想到突然听到了一旁南夏的声音。
只听她淡淡的说道:“三皇子,你调戏凤溪国的郡主,如今还要和我们的摄政王殿下打一场吗。”
摄政王!
那个煞神?
赫连真表情愣住,立马扭头看向南夏,想要判定她是不是在吓唬自己。
可反应过来以后,才想起来那位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冒充的!
那可是秦北寒,一个在漠北能止小儿夜啼的名字。
他镇守边关多年,当初漠北动乱的时候,却从未能有人踏进凤溪国半步,全是因为关口有这位凤溪国摄政王镇守。
等到赫连真回到王都的时候,听那些老头提起最多的,凤溪国最不能招惹的男人就是他。
这个摄政王,是一位极为心狠手辣的主,手中一支黑甲卫无往不胜。
凡是意图侵犯凤溪国边境的部落,毫不列外全被他灭族,一个活口都不留,直接绝了敌人的所有活路。
赫连真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似乎并不一般。
能得到凤溪国摄政王的相护,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他强撑着起身发现周围一圈的人已经对着他怒目圆睁了。
赫连真这个人很会审时度势。
他现在不在民风彪悍的漠北,如今在凤溪国,一开始他可以仗着不知礼数而肆意妄为。
但是现在,凤溪国的摄政王已经亲自来提醒,他就不得不先低头。
“见过摄政王。”
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随后又立刻解释:“方才我吃醉了酒,不认识摄政王的身份,这才对着殿下出手,还请殿下见谅。”
秦北寒盯着他,冷哼一声,对他的道歉的确是嗤之以鼻。
而赫连真则是表情十分认真的又扭身对着南夏说道:“都是我的错,莽撞的想要邀请您喝一杯酒,这才冲撞了小姐。”
随后他拿起刚才端在南夏桌子上的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随后便直直盯着南夏,想要听她说些什么。
“三皇子生性羁傲,不受管束,如今摄政王殿下要是愿意原谅你,我倒也不会继续追究。”南夏缓缓说道。
赫连真看她冷冷的,感觉有些触霉头,可又偏偏不敢招惹秦北寒。
他只能先低头认错:“摄政王殿下,刚才是我的无礼冲撞了您,我初到凤溪国,我不知这里对待女子的礼节还请见谅。”
秦北寒眼中只有冷意,冷嗤道:“既然三皇子来了凤溪国,就该入乡随俗。
刚才随意要灌女子酒,已经称得上是调戏冒犯。郡主心地宽厚饶恕了你,但是下一次,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赫连真听完,停顿了一下,伸手开始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
塞外别的不多说,玉石之类却多的数不胜数。
他拿着的这一块玉石,上面雕刻着狼头,沉甸甸的很大一块。
赫连真把那玉石放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弯起眉眼道:“这是我母族科尔沁部盛产的玉石,如今送给小姐当做方才冲撞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