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有些心虚。“金莹莹诡计多端,会多种手段,打架我仨不是对手!”
“总不能束手就擒!”邬彤彤星眸如冰。“总得拚个你死我活!”
“彤彤姐!”王瑶倒很沉着。“去看了再说。”
我们仨穿过街道,拐进后街,顺路往前走。天气冷,路上行人很少,小道两边的民房,都是灯火通明。
我们仨不停的走着,浑身发热,我解开了外衣风扣。
“街沟子弯弯曲曲倒很长!”邬彤彤说。“路灯也是多久才见一个!”
“当然与大街不能比。”王瑶左右看了看。“不过,风却比大街上小。畅!还有多远?”
“快了。”还是金莹莹的花裙子飘得快,钻进去不晓得就到地了。我说:“姐!春柳那儿与郊外相接,单门独院,挺自静的。”
“春柳美不美?”王瑶问。
“美个屁!”邬彤彤张口而出。“涂的粉一大层,卖货!”
紧走了一大会,终于看到了春柳的家,单调的孤立在田园之间,影影绰绰,不见灯光。
“春柳家怎么没人?”我不禁驻足惊疑。“这大冷天,有点奇怪!”
“前面的屋子就是的?”邬彤彤问。
“是呀。”我说。“这冷冷的天,春柳他们还能在外打秋风?”
“老弟!打冬风好不好?”邬彤彤还有心开玩笑。“没灯光既然来了,我们也要过去看看。”
“畅!”主瑶担心的说。“不会设有埋伏吧!”
“有埋伏老姐也不怕!”邬彤彤壮志雄心。“老弟快走,还磨蹭个屁!”
我抬脚走,到春柳家门口,我说:“两美姐!我翻墙进去开门。”
“快翻!”邬彤彤急不可待。
我退后紧跑几步,跳起来扒上墙头,跳进了院内,开了大门。
邬彤彤王瑶,拾步而入。
院内静悄悄的,黑暗一片。
我们仨走到主屋前,推门而入,拉燃了电灯,客厅里沙发依旧,餐桌整洁,摆没正常,看得出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人呢?”我们东望西瞅,也没看出破绽。邬彤彤发问。“他妈都出了远门没回?”
“看房间。”王瑶拉着我说。“总能寻点蛛丝马迹。”
“看我与金莹莹住过的房间。”我拉王瑶往右边房间走,摸索着拉开了电灯,床上乱遭遭的,床单一摸一手灰尘,显然是长时间无人睡过。
“空空如也!”邬彤彤好失望。“老弟老妹!春柳那臭女人,会不会玩失踪了?”
“贱货不值钱,也只有狗子惊马两舔狗当宝!”王瑶分析。“要么在街上哪里鬼混,卖弄风骚还没回。”
“去看看她的房间。”我转身往左边房间走,拉开灯一看,长溜子花床单铺着,大红锦被罩着,地上丢满了沾满污渍的卫生纸。
“妈的!天天春宵!”邬彤彤禁不住开口骂。“风骚臭娘们!”
“唔!唔……”
床底下传出哼唧声。
“畅!”王瑶尖叫。“床底有人!”
我搂起吊着的床单,往床底下一看,白花花一片:春柳被人捆住手脚,赤身裸体,塞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