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林羽墨和凤萧异口同声。
凤萧冷笑连连,即刻命人端来吃的。
用过晚膳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凤萧下逐客令:“二位不会打算留在二王府过夜吧?”
凤歌笑道:“臣弟谢二哥热情招待,这就不客气了。”
凤萧:“....”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凤歌的脸皮那么厚。
看着脸色阴沉的凤萧,凤歌莫名的心情舒畅。
林羽墨虽想留下,太子府和王府离得不远,二王府不是林府,身为太子侧妃,不便留下。
林晚荣和凤萧将林羽墨送上马车,便扭身回府。
林羽墨坐在马车上,回想起今日在二王府发生的一切,得知林晚荣过的并不舒畅,唇边浮现浅浅微笑。
一时马车在太子府停下,小玉掀开帘子,扶林羽墨下马。
掺着小玉的手,林羽墨迈进太子府。今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府内奴仆的脸色都很阴沉,仿佛太子府被狂风暴雨笼罩。
她很是疑惑的往自己住的引烟阁走去,离引烟阁有一箭之地,便见院外跪满了婢女。
林羽墨暗觉奇怪,她去二王府是得到太子的应允,莫非是太子妃故意挑事?
待走到院门口,她低声问:“何以跪着?”
小丫头抬眼看林羽墨一眼,低声道:“下午不知因何事,太子大发雷霆,主子快进去。”
林羽墨疑惑的走进房内,太子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她满脸堆笑:“夫君,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说话的时候,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太子。
太子淡淡的扫了眼林羽墨,愤怒的将茶杯一挥,水溅了林羽墨一脸,杯子咚的一下掉在地上,咕噜噜的往前滚。
林羽墨眸底氤氲着一层雾气,她委屈道:“夫君,即是要羽墨死,也该让羽墨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太子冷笑连连,痛心疾首的指控:“你虽是侧妃,你院子所有东西,通通赛过太子妃的东西。本宫唯恐你不开心,变着法子哄着你。而你呢,你在二王府,因为凤萧藏在府内的一个丫头大打出手,想到这些日子本宫对你这般的讨好和奉承,实在可笑。”
林羽墨惊怒交加,是谁把她在二王府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她对太子谈不上爱,但她却深知,她这辈子的荣宠,全都系在太子的身上,所以她不能失去太子的宠爱。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从眼眶滚落,她楚楚可怜道:“夫君这番莫名的指控,实在叫羽墨心寒。羽墨和二王爷的事,对太子从未隐瞒。晚晚是羽墨的姐姐,又是个痴傻儿。羽墨入二王府,见她被人欺凌,怎可袖手旁观?料不到太子竟把羽墨想的这般不堪。”
太子冷眼看着林羽墨,不管他多么宠她,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便是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其他的男人。
冰月是额娘安插在凤萧身边的耳目,林羽墨并不知晓她在二王府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知道。
他冷喝道:“休要在本宫面前装可怜,你对凤萧分明是余情未了。从今往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踏出引烟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