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很用力地踩杨曙,不让他脚丫盖过自己小脚。
见他不反抗,就稍稍收力,搓动双脚帮他清洗脚面,并尝试脚趾版本的十指相扣。
“杨曙,你没脚气吧?”
“……我有。”
“那不跟你洗了,抽出去。”
白木棉俯身低头,认真瞧一眼杨曙脚趾,指缝并没有白皮真菌,脚趾短短的很可爱。
四只脚挤一个盆里,肌肤接触无可避免,来回扭动足够代替手搓。
白木棉感觉他脚丫糙糙的,杨曙感觉她滑滑的……女孩子脚丫都这样?
直至水温低于体感温度,再泡下去有点冻脚,白木棉两腿伸直,白皙莹润的双脚悬于盆上,水珠滴答滴答滑落。
“风干?”
“曙哥擦干。”
“昂。”
你没说用什么擦干,对吧?
杨曙左看右看,发现擦脚布在卫生间没带来,而后目光锁定旁边小狸花。
小东西,便宜你了。
杨曙抱猫往小富婆脚上一蹭,横厅同时发出两道惊呼:
“喵呜!”
“哎呀!”
小狸花以为要洗澡,结果只有局部湿润,搞得身上很不舒服,想舔干净梳毛。
白木棉脚底很敏感,猫毛划过的瘙痒触感令其脚趾蜷缩,整个人往后挪了一截。
“你干嘛呀?”
“我寻思擦干。”
“太痒。”
杨曙稍作思索,恍然……小狸花背上的毛长且油,腹部绒毛短而密,当时用猫咪捂尿就是腹部嘛!
杨曙调整抱猫姿势,小狸花喵喵叫想逃,却无法挣脱恐怖直立猿的束缚。
不知好歹的小鼻噶,要不是我曙没毛,能轮到你?
当猫腹绒毛轻擦脚底,白木棉愉悦地眯眯眼:
“杨曙,你好有点子哦。”
“怎么说?”
“就是,嗯…能找到别人不易察觉的小技巧。”
“昂。”
杨曙左眉微挑,松开小狸花,用卫生纸帮她擦干剩余水分。
小腿被他端着,掌心热温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白木棉脚趾调皮地动了动,想脚掌也变热些。
“曙哥,想不想帮我按按?”
“不想。”
杨曙丢掉半湿的卫生纸,再扯新的擦干自己脚,小狸花则在角落幽怨的舔毛。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木棉轻轻踹他一下,“按摩大师?”
杨曙擦干脚,端着洗脚盆准备倒掉:
“以前么,不过些许风霜罢了……给你按有奖励吗?”
“奖励你原味棉宝。”
“……”
大小姐,别提原味了。
泡过的脚有种松弛感,哪哪都舒服,白木棉边看电影,边蹭蹭沙发靠枕,窸窸窣窣一整晚。
不老实的小手扣扣杨曙,食指与拇指捏住他腕关节来回搓动。
“你干嘛?”
“玩你,”白木棉盯着投影幕布,“皮肤和骨头错动摩擦的感觉,很有意思。”
“昂?”
杨曙不理解……这是啥子癖好?
莫非互动阈值提高,棉宝不满足于每日亲亲抱抱,想进一步开发曙曙的身体?
低头看一眼手腕,大部分关节都是皮包骨,肉与脂肪很少。
比如指关节、肘关节、膝关节等……哦,也有关节外的皮包骨——耳朵。
你丫的想什么呢,脆骨不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