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曳医只知道资格脑袋摔的生疼,还有那屁股一点知觉也没有,她揉了揉脑袋一边抱怨:“这马怎么会不受控制呢!”
“既然不会骑马,就不应该在人多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内多了一个人,而且是男人的声音,曳医这才晃了晃神,便看到面前一位拿着扇子的年轻男子,他面白唇红,仪表堂堂,更像是一个美男子。
曳医看着他问:“你为何会在这?”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是你爬进我这马车内的。”
.“爬?我想你是误解了,我是骑马摔进来的。”
那男子面无表情,也未说话,他身上穿着墨绿的绸缎,举止不凡,想必是哪家达官显贵的公子哥,怪不得这架子端的如此之高。
这时,布帘被掀开,一位穿着黑衣的男子,看着曳医身边的男子紧张的说道:“公子,没事吧?”
“无碍。”那男子道。
“这位姑娘,请你立马下车。”那黑衣男子应是他的随从,可是语气却极凶。她堂堂杜县捕头,怎能被两个外县人欺负,随后蹲在那看着他们,说道:“如今杜县不太平,可是你们还往这里面跑,定是心里有鬼,我身为杜县的捕头,定是不会让你们为祸四方。”
“放肆······”
说话的是黑衣男子,但是被一旁的男子制止了,只见一旁的男子闭目说道:“那姑娘你想怎么样?”
“敢不敢跟我去衙门走一套?”
那男子竟爽快的答应了,便跟随着曳医向衙门走去。
在公堂上,那两位男子竟大胆到不下跪,任凭常县令怎么敲那案板,他们似乎不为所衷。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亵渎。”常县令愤怒的说着,可是站在一旁的曳医却偷笑着,心想着,最好打他们几十个大板。
“常大壮。”那黑衣男子竟直呼县令的名字,可那县令像是老鼠见到猫般,满头大汗,看样子甚是慌张。
他们是使了什么诡计,竟把这县令吓得不轻,曳医上前,走到常县令的一旁,问:“大人,这两人藐视公堂,应每个人领五十大板。”
可是常太令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走到了那两位男子面前,他对着一旁穿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低着头的说道:“我常某人罪过,不识贵人到来。”
“不知者无罪,不过你们衙门的捕头竟是个女子,并且还滥用职权。”那穿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看这曳医说道。
“这姑娘昨夜在杜县与那采花贼搏斗,把那采花贼打的落荒而逃,百姓们便都选了她做捕头,这是她第一天担此重任,性子是野了些,多有得罪,任凭处置。”常县令甚恭敬的弯腰说道,不知这两位男子是何身份,竟然让这县令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那墨绿色的男子走到了曳医的身边,进这杜县他便听说这个奇女子的事迹,竟没想到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野丫头。
“在下公孙羽,他是陈江,我们是朝廷派来协助县令大人捉拿这淫贼归案的。”
墨绿色的男子开口道,怪不的那县令如此怕与他,原来他们是朝廷的人,可是她看着眼前叫公孙羽的男子,不像是会武之人,倒是他边上那男子,更像是练家子。
那常县令一直给她使眼色,怕她会说错话,坏事,曳医虽然天性不羁,但是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随后她看着公孙羽语气温和的说道:“你就叫我许捕头吧!”
“两位大人,且去我府上休息,我让人多备点好菜。”那县令随即让人备了马车,将他们接到了常府。
这晚膳明显比她的午饭丰盛许多,这常县令也真是个风吹两边倒之人,白天对她还热情万分,转眼间对他们倒是投向了他们。
用完膳后,那公孙羽让她领头一起出去,她本就有出去的打算,便没有拒绝。今晚上杜县人倒多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在街边摆起来小摊,比起昨晚空无一人的景象,曳医突然间心生自豪,看得出来杜县的百姓们对她很是信任,但也要抓紧时间捉住那贼犯,给杜县的老百姓们一个交代。
“许捕头,这是刚摘的梨子,很甜的。”
曳医走到那卖梨子的大娘面前,挑了几个梨子装在框里:“多少钱?”
那大娘却甚是客气,非得要送,她自然是拒绝的,便从那框里拿了一个梨子道:“一个够了,他们不吃梨的。”
曳医打算离开时,便看到公孙羽使了一个眼色,那陈江便将一锭白银放到了那梨摊上,拿了一个梨,却送了一锭银子,这些达官显贵真是阔绰惯了。曳医却也不管不顾,啃着她手中那香甜的梨子,向前走去。
“听常县令说你见过那毛贼?”
“嗯,他的脸上有一条极丑的疤,皮肤黝黑,脸上清瘦。”
那公孙羽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