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这个机构,发生事故不仅能够及时处理,还能约束那些不遵守交通律法的人。”
“陛下,公子所言甚是!”
“很是周到!”
冯去疾淡淡道。
“嗯!那就照青夜的意思办!”
“另外,你们让人在全国范围规划高速公路,不得有误。”
“诺!”
两人回应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嬴政看了一眼嬴青夜:“你还有事?”
“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请教您。”
“说!”
嬴政端起一杯茶喝一口。
“如果有人曾经行刺于您,而这人又大才。”
“父皇,您会如何做?”
嬴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臭小子,你可知道韩非?”
“知道,韩非乃韩国公子,师从儒家荀子,但观念与其不同,没有承袭儒家思想。”
“喜刑名法术之学、归本于黄老,继承并发展了法家思想,成为法家之集大成者。”
“多次向韩王上书进谏,希望韩王励精图治,但韩王置若罔闻,始终都未采纳。”
“遂着书多篇阐述了其法治理念,父皇读后,推崇备至,仰慕已极。”
“他的才学,十倍于李斯,但他也一心力助韩国,不可能为我大秦效力。”
“毕竟人家是韩国公子!”
嬴政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当初李斯和姚贾也是这么说的。”
“但后来寡人就后悔了,韩非之才,世间罕见,寡人着实惋惜。”
嬴青夜没猜错,嬴政也是个爱才之人。
虽然韩非没刺杀过他,但毕竟双方乃敌对关系,秦国攻打韩国,压得韩国喘不过气。
韩非不恨嬴政,那是假的。
“父皇,如果韩非没死,他回到韩国,誓要与我大秦不死不休呢?”
“那就留不得!”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听到嬴政这样的回答,嬴青夜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
“儿臣明白了!”
“父皇,还有一事!”
“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在这咸阳城内,待着实在无聊,想出去逛逛。”
“不准!”
“你给寡人老老实实待在咸阳,哪都不许去。”
嬴政立马站起来。
“不是!”
“这咸阳城没啥好玩的,待着实在无聊!”
“我想出去看看我大秦的壮丽河山,俗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儿臣这是出去历练,去成长,父皇你应该感到高兴呀!”
嬴政白了他一眼:“你那是去成长吗?”
“你在咸阳都敢往人家井里撒尿,你要是出了咸阳,不反了天了?”
“汉中、会稽两郡,大大小小的官员,世家,全被你屠戮一空。”
“让你出去,多少人跟着遭殃?”
“可是,那些人都是该杀之人啊!”
嬴青夜委屈巴巴的表情。
“寡人当然知道,但是你的手段太过残忍,动不动就灭人满门。”
“你想举世皆敌吗?”
“我又不怕,再说了,您还不是一样!”
嬴青夜嘴里嘟囔着。
“你还顶嘴是吗?”
“寡人举世皆敌,寡人何曾惧过?”
“寡人纵然遗臭万年,寡人也不无所谓。”
“但寡人不希望你也一样,寡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要背负骂名。”
“父皇,您没听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而且现在,外面已经传开了,说我比您还要残暴。”
“现在想要替儿臣挽回名声,是不是太晚了?”
嬴政被嬴青夜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不能跟你大哥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