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一旁观赛,肯定不如寒云虚那么深入地了解到了紫罗衣的手法,所以如果能够和紫罗衣比上一场,应该也蛮有意思。
只是她是为了藏拙才不参加阵法比赛的,现在又因为夏秦受伤而重新参赛,这样做前面的藏拙不都付诸东流了?
可紫罗衣的天织阵法……
“替夏秦参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若是我赢了,我就要和寒云虚前往海晏城参赛,这位置么,我是不会退下来的。”
那妇人愣了愣,“这我就不清楚了,不如您下去和江大师商议一番?”
蝶山泉嘴角一扯。
“下什么去,要商议就叫他上来。”
妇人呆住。
“这……恐怕不太妥当……”
江岳是师长,蝶山泉是学生,就算是今天要请他帮手,也没有做师长的江岳屈尊降贵的道理吧……
蝶山泉抿了口茶,江岳给她戴高帽戴得开心啊,想收场,有本事上来求她。
妇人见蝶山泉根本不为所动,还泰然自若的喝起茶来了,这脑袋里就是一阵难受。
她看向了寒叔,她作为夏家的老伙计,和寒叔也是有点见面的交情的。
结果寒叔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看妇人一眼。
妇人没办法又看向溪水和舞萸,希望这两个水灵的姑娘能帮她说说话。
没想到溪水的注意力根本一直在赛场上,舞萸则是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也学蝶山泉品起茶来。
妇人当真是没办法了,又说了好些子软话,她就是个传话的,她哪懂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嘛,左说右说万望蝶山泉垂怜,蝶山泉就是不为所动。
最终实在无奈,妇人只好干巴巴地退下去。
坐升降梯去请江岳去了。
到了一层的休息室内,夏大小姐亲自给夏秦疗了伤,又喂了许多灵丹妙药,夏秦才渐渐转醒过来。
但她的神识受到了重创,纵然有夏大小姐的修复,也不敢叫她再上阵。
“赛事如何了?”夏秦惨白着脸道。
室内寒云虚、江岳、顾氏姐妹、季海等人都在。
寒云虚道:“你先休息,别管那么多了,赛场上的事情我们会解决的。”
“我们输了么?”
夏大小姐搂着夏秦,温和道:“暂停了比赛,我们正在找人顶替你,对方是西北来的人,决不能叫她们夺了头名。”
夏秦闭目嗯了一声,她的状况是无法继续参赛了。
“小姐。”
那妇人刚从楼上下来,站在休息室外远远地喊了一句。
夏大小姐便放下夏秦从休息室出来,寒云虚等人也紧随其后。
江岳留了下来,等众人都走后,江岳才急道:“小姐,寒云虚提议让蝶山泉替你上阵,这恐怕不妥。”
夏秦的识海刚用了药,虽然暂缓了损伤,但还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