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双听了刘晋言的话，眉心拧得死死的，“三年前，你都没有查到一丝蛛丝马迹，现在要怎么查啊？”

司夜霆冷声问，“那些照片还有吗？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刘晋言脸上的痛苦之色明显，“我醒来后，就让人将所有照片销毁了，就连网上爆出来的那些照片。我当时也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让媒体删掉了，现在恐怕很难找到。加上盛夏后来也失踪了，我还没来得及问……”

“不过那些照片也看不出什么，那几个男人的脸没有一张是正面的。只有盛夏……她当时没什么遮挡，浑身也是青青紫紫，就是因为看到这些，我才让人将所有照片都销毁了。”

司夜霆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轻扣，“当时传出这些照片的邮箱呢，你有没有查过？还有打印出来的照片，上面有什么标记没有，比如说相机型号、相馆、日期什么的？”

“邮箱肯定查过，是海外的一个虚拟邮箱，连国籍都查不到。梁青羽她没怎么出过国，十六岁之前，我印象中，只有过几次，但都是跟着我父母去的。她除了母语，什么语种都不会，我很难想象……”

司夜霆抬手制止了刘晋言接下来的话，“你怀疑是梁青羽做的，那么她就是一个突破口，从她身上着手查。”

“可是，她现在在牢里，我问她，她也不会说啊。她要是说了，不是给自己添罪名吗？”刘晋言不解。

“我没让你直接去问她，若照片是她让人拍的，或者她亲自拍的，那么她手上肯定有底照。她在你家里有没有电脑？”司夜霆问。

刘晋言眼前一亮，“有的，三哥，你的意思是说她电脑里还保留着那些照片？”

“有可能啊，这几年都没人怀疑到她身上，她完全能安心的保存下来。”

“好，我现在回去把电脑抱过来。”

“嗯，也不着急，你现在回去拿电脑。带回公馆去，晚上我回去再说。要是真在电脑里找到照片，你先将照片上该处理的处理一下，我们到时一起研究。”

“那我现在就回去，夏夏……”

“带着她一起回去吧，你一走，她又得嗷嗷。”司夜霆挥挥手。

“哦，那也行。”

……

“司夜霆，你说那件事真有可能是梁青羽做的吗？她当时才十六岁，能设计出这一切，并且不留下线索，要是她做的，她也算是个人才，心思缜密……啊……啊……”

“司夜霆，你放我下来，你这样扛着，我不舒服，小心我把刚喝进去的咖啡，全吐在你身上。”陆无双拍打着男人的后背说。

司夜霆浑不在意，“你吐一个试试。”

“你又想干什么？”

“睡觉。”

“我不想睡。”

“我想睡，你陪我。”

司夜霆关上休息室的门，转身几步，将女人丢在大床上。

陆无双刚想起身，就被男人压下去，“刚才你凶我，你还让我闭嘴，我不高兴。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