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门心思,飘到了释齐缘身上,对我老娘说:“你喜欢就可以了。”
老娘认为我是在含羞,前十几次的相亲中。
我都是直截了当地说:“不喜欢。”
然后,我便被他们请到了,褚淳的房间里和他联络感情。
房间里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张椅子。
我局促地站在门口,褚淳早已经坐在了书桌前等我。
他坐得庄重,脸虽然长得不是很扛大任。
但比小家子长相又出众许多,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上下适中、性格温顺、热络得似马骝团团转,是现下我对他的评价。
他见我,赶紧起身,擦了擦椅子,对我说:“阿晴,你坐在这里。”
我看了看椅子,再看了看门口。
唔,离门口近,有个什么事,逃跑起来比较便捷。
我可不能接受自己被人冒犯。
在过去大半年的时光里,我和释齐缘相依相侬这么久。
他从来有分寸。
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可是留着,等做他新娘子时一崭娇媚之态。
跟别的男子单独相处,我可是很谨慎的。
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看上去却是平平淡淡之态。
褚淳一丝不苟地站在我身边。
谦谦和和地同和我说:“阿晴,不知对我形象如何。”
厅中三支富贵竹看着憨态可人,一身碧绿,肥肥壮壮。
我们的到来,令人家宰鸡煮鸭又焖鱼的一顿伺候,等下说不得还能收几封大红包。
但我对释齐缘牵肠挂肚,对这些又怎么会心安理得。
我将他望上一望,朗朗乾坤,他站得离我有些远。
礼义廉耻、相貌论道:“还不错。”
“不知......阿晴...是否愿意和我做......?”
我正在忐忑,褚淳却睁了双真诚的大眼睛。
将我当珍世稀宝一样看了个遍:“男女朋友?”
暧昧在飘飘摇摇。
我平时撒个善意的小谎,还勉为其难,现在要撒个大谎,总是有些没气魄。
但一想到答应他,我就可能看见释齐缘,眼里便多了丝期盼:“我愿意!”
那迂腐拘泥的事,见仁见智吧!
我暗自在心底里松了口气。
我看见褚淳肉眼可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下去跟父母说一声。”
褚淳雀跃地从我身边经过。
眼看就要穿过厅下楼,我赶紧追了出去。
“等等,我还有话说。”我礼貌地停在了原地。
他噔噔地退了回头,热情道:“阿晴,还有什么事!”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认真地说:“我明天要去长州了,我们可以通过电话和书信联系。”
他一愣,随后就是失望。
撑着电视柜喃喃地说:“阿晴,这么快就要出去了。”
我只得讪讪陪笑:“厂里后天就要开工了,明天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
他一喜:“阿晴,我其实可以去你那里上班,回头我把工辞了,去你那里?”
嗬,这话可唬到我了。
让你来了,岂不是和释齐缘打擂台。
呃,这万万不可。
我可是会帮着释齐缘的,到时他连渣都不剩。
本着为了他的颜面和自尊,我得把这个想法从他脑中剔除。
我搓着手笑了下:“你对我半分都不了解,这样太冲动了,我们还是保守一点,先通过电话和书信来往了解一下,后面觉得还合适,再商量一下怎么安排,我听你老爸说你工作挺好的,我们厂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