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负面情绪跟发泄的渠道。
练淅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一身黑的宁予初。
不同于那些穿着单薄露出身材曲线热舞的客人,她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中,虽然取下了口罩,将围巾拉高,遮了大半张脸,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练淅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酒保过来询问点酒,练淅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他面前,比了个手势,酒保就拿着钱去旁边了。
在这里都是以客人意愿为主,这种拿钱不点酒的也有很多,他们只需要按照客人意愿来就好。
宁予初用眼尾扫了一下,见是练淅坐在旁边,又快速敛了目光。
练淅微微靠近宁予初,侧着身子面朝向她,“你一个人怎么来这里?”
他扫了一眼温辞礼,“是因为担心他喝醉,特意来接他的吗?”
“你在意这个人吗?”
宁予初低声道:“我有事。”
练淅盯着她的侧脸,虽然只能看到眼睛,“你刚刚看了好几次温辞礼,这个事是跟他有关系吗?”
宁予初侧眸看他,“跟你无……。”
练淅忽然伸手把她扣到自己胸前,双手揽着她的头,整张脸埋在她的肩上,在她用力推开自己之际轻声开口,“他看过来了。”
宁予初闻言没有再动,练淅眸子微微一缩,她果然是来找温辞礼的。
一秒后两人分开,宁予初坐直了身子整理一下围巾,朝那边看了一眼,温辞礼喝的已有了几分醉意。
练淅见她在看温辞礼,鼻息都重了几分。
自进来后,她就没有正面看自己,却已经看了好几次温辞礼,好不公平。微眯的眸底深处涌动着病态的暗芒,手指逐渐用力握紧,这双手刚刚还触碰了她的头,贪婪的想要更多,现在却只想砸在温辞礼的头上,让他脑袋开花。
他凭什么可以被她如此注意?凭什么?
温辞礼拿起外套准备付钱离开。
岂料来了几个男人站在他后面,为首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兜踢了一脚他的凳子。
流里流气的道:“我说,你小子是哪来的,一来就把这里的女人迷的神魂颠倒,都跑去找你搭讪,把我兄弟的女人都哄走了,喂!转过来让我也瞧瞧你这张脸。”
温辞礼有了几分醉意,但并非失去了思考能力,转身坐着,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几人,“关我什么事?”
宁予初把围巾放下去,戴上了口罩,练淅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不能阻止,毕竟她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身份,他就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酒吧里的经理过来打圆场,那边人多势众明显不好说话,他只好先跟温辞礼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