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又不是那起子小气之人,又如何会与你计较呢,倒是你这脸,怕是要肿上两日了。
不过这事错在你,可怪不到本宫身上,这也算是给你的教训了,日后进宫时记住了,宫里规矩大,可不比你们府上松散。
若是在宫里做错了事被惩罚,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害你被罚。
行了,你是进宫来恭喜本宫有孕的,本宫感谢襄亲王与王妃的恭喜,也祝王妃早日有喜,为襄亲王府诞下继承人。”
董鄂氏直接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了,她一心想往宫里去,又如何愿意为博果尔生下子嗣?
可慕思梨都这么说了,她若是说出不愿的话来,不就说明她对这桩婚事不满吗?
“皇上驾到。”
外面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董鄂氏听完后眼睛都亮了,顺治来了,那她不是有机会在他面前表现吗?
“娘娘,臣妾知道您不喜欢臣妾,当初选秀时臣妾就看出来了,但您不能因此掌撩臣妾啊。
臣妾是皇上赐给襄亲王的嫡妻,是宗室,您如何能那般欺辱臣妾?
臣妾仔细想了想,在选秀期间包括选秀之后,臣妾都没有与您发生太多交集,臣妾真的不明白您为何不喜臣妾?
难不成真如外界所传的,你担心皇上看中臣妾?可臣妾已经是襄亲王妃了,皇上就算看重,也是不可能的。
您真的没必要为了这些不切实际的事与臣妾发生不愉,臣妾保证,大不了以后臣妾不入宫就是了,您别生气。
您如今有了身孕,是万不能动了胎气的,若是让您动了胎气,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董鄂氏的声音有示弱,有倔强,也有坚强,这是她自个儿琢磨出来的最吸引男人的语气,博果尔就挺受用的。
而她以为慕思梨是汉女,最是注重名声,铁定不会拆穿她的,所以她压根没想过这么说的后果。
“襄王妃刚才的意思是本宫从选秀开始就一直嫉妒你吗?看你那意思确实是了。
本宫怎么说也长得艳压群芳,你如何认为本宫会嫉妒你这张充其量算得上美艳的女子?
不管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本宫都是那句话,你自己做错事不从自身找原因,为何来怪本宫?
而且,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当初在选秀时,是你对本宫有意见吧?”
顺治在门外已经听了个大概了,若不是董鄂氏是博果尔是妻子,他肯定要冲进去给慕思梨撑腰的。
“吴良辅,去查一查今日董鄂氏入宫是为了何事,朕不希望她在承乾宫扰了贤妃的安生。”
“是。”
“在说什么,你刚有孕,怎么还接待起客人来了?”
“皇上怎么过来了,襄王妃来祝贺臣妾有喜,臣妾和她说说话。”
“臣妾给皇上请安。”
“襄王妃这个时候怎么在宫里?还有两刻钟宫门就要下钥了,你不急着出宫,就不怕博果尔担心吗?”
“臣妾想着和贤妃娘娘多说说话,也好像娘娘取经,尽快为王爷怀上子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