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勇和青韵一齐站住,又回身,抱拳的抱拳,屈膝的屈膝。
姜柠无奈,只得和沈昭掰扯:“是我自己要去外面,他们又劝不动我,你别责罚他们啊。”
沈昭头一低,垂下眼皮似笑非笑地问:“那责罚你?”
他眼中流转着某种意味不明,姜柠脸一红,抬手推高他的下巴,嘀咕说:“反正你不能责罚他们。”
这是可以“责罚”她的意思?
沈昭心中失了笑,睨向陈武勇和青韵:“还不出去催催晚膳?”
“是。”
等他俩一走,沈昭一把捞过姜柠的腰身,把她摁进怀里,低头就要擒他心心念念的红唇。
但他还没碰着就被姜柠捂住了嘴。
“不许。”姜柠凶巴巴的说。
“?”
沈昭挑了眉,似有话说。
姜柠默默放开他,捂住自己的嘴,“布、嘘、亲。”她含糊说,灵动的眸子浮着“恶狠狠”。
沈昭勾唇,欺下身问:“阿柠怎么还过河拆桥?”
“哼……泥威斜窝……布给亲……”
“那我只能等晚些时候再偷亲。”
姜柠被他的不要脸气得破口骂他:“沈昭,你真是混唔……”
沈昭是个大混蛋,她只能在心里骂道。
*
孙府,孙城自卢鸿走后,一直阴沉着脸。白如烟和他说完生意上的事也见他说话,忐忑地问:“城哥,你怎么了?”
孙城从某些记忆里抽离,定定瞧着面前这个无形中让自己做下许多孽事的女人,心中迁怒她,脸色更加阴沉。
“卢鸿今日上门与我说沈昭的人去了衙门,他不知内情,只以为沈昭是要用她娘的嫁妆被贱卖一事寻我麻烦。”
言于此,他眼露凶光,阴恻恻盯着白如烟。
“白如烟,知道当年内情的人除了你,我没留其他活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如烟浑身一僵后,连忙谄媚道:“城哥还不信妾身吗?妾身的嘴可紧了,才不会胡言乱语。何况,妾身生是城哥的人,死是城哥的鬼,怎会背叛城哥呢?”
孙城眼中的凶光被她这话荡散了,盯着她似樱桃似的嘴,忽而意有所指地说:“你这些日子辛苦了,我是该好好奖赏你。”
白如烟眼中闪过僵硬,在孙城还没瞧见时,换上柔笑:“城哥不要急,等你大好,我们……”
“就现在,”孙城说完,脸上已经急不可耐,催促她,“让我瞧瞧你的嘴紧不紧。”
换作以往,白如烟会很高兴。可今日不知为何,她只觉恶心。可她又不得不忍住恶心,扯上完美无缺的媚态,俯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