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风接着给许圆圆介绍:“圆圆,你知道云丰茶楼吗?”
“知道。”
云丰茶楼是云安县最大的茶楼,虽没进去过,但许圆圆偶尔也会路过那边。
“柳鸣先生就是云丰茶楼里最好的说书先生,是说书这行中的翘楚。”说到这,颜风停顿了一下:“就是不知柳鸣先生会教我们什么,教我们怎么说书,还是当场说一段?”
祁月道:“或许都有。”
颜风很期待:“那可有耳福了,圆圆你不知道,我和祁月去听过一次后就成了茶楼的常客,柳鸣先生说得可精彩了,若有机会可以一起去茶楼听听。”
“嗯。”许圆圆不知何时自己才能攒够去茶楼的钱,但她确实很想去,便应了下来,并下定决心多多攒钱。
“不过,”祁月又向后看了一眼:“即便今日是柳鸣先生来上课,还是说不通赵夫子为何会在这里?”
话题又回到了原处,颜风也想不明白,就算这两人是朋友也没必要一个上课另一个还要跟着吧?也没见,赵夫子上课的时候,柳鸣先生坐后面啊?
几人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柳鸣先生就已经到了。
柳鸣先生穿着一身青色长袍,手中拿着那把写着“柳鸣”的折扇,仍是那般的丰神俊秀,眉清目朗。
显然书院内有不少学子都认得柳鸣先生,甫一进来学子中就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
“柳鸣先生!”
“柳鸣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今天的夫子是柳鸣先生?太好了!”
……
其人气可见一斑,今日柳鸣先生并没有带他的醒木,只见他将折扇在桌面上轻轻一磕,一下子屋内便安静了下来,这时柳鸣先生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各位学子好,我是你们今日的夫子,柳鸣,你们可以叫我柳鸣先生。”
众人齐声问好:“柳鸣先生好。”
“诸位中想必早有人对我有所耳闻,也正如各位所想,今日,我是来教你们说书的。”
台下学子们个个正襟危坐,认真地听着。
“说书也是一门学问,若有常听我说书的学子应该知道,我经常说的是长公主的故事,而这就是说书重要的一项——讲什么领域,有的说书先生四书五经、名人列传、神明鬼怪各方各面,信手拈来。鄙人才疏学浅,只擅长讲人,而长公主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我十分敬佩长公主的为人与德行……”
看着侃侃而谈的柳鸣先生,颜风心想:柳鸣先生真是谦虚啊,每次听他说书都是引经据典,驾轻就熟,这都叫才疏学浅,世上怕是没有几个博学之人了。
“说书说书,说书全靠一张嘴说吗?非也,说书先生说书时的表情,动作都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