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邺的车子开出去很长一段路,姜予薏的思绪还是纷乱的。
她反复确定旁边的人就是娄邺,而不是自己在做白日梦娄邺会背着她,从诊所到车上。
姜予薏连呼吸都悄悄薄弱很多,不敢大喘气,把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到最低。
要命!
娄邺拿出电话,联系医院里的人,跟对方说马上到,挂断电话又跟于助说:“去和兴医院。”
和兴是家私立医院。
于助给油提了速,“好的娄总。”
姜予薏没吭声,静静看着旁边的男人。
娄邺出乎意料转过来,姜予薏眨眨眼躲开,垂头看着腿。
娄邺问,“狗伤到你了吗?”
姜予薏,“没有。”
“马上就到,坚持一下。”
姜予薏点点头,用微笑以示回应,而后看着窗外。
她困惑不解。
为什么,越想回避的人与事,反而越会深陷其中。
虽然她躲避娄邺不是出自于自己的真实态度,姜予薏还是感觉自己像个白眼狼。
害怕接受娄邺的好意,他从前不求回报替她做过的那些事,总是抽丝剥茧地往她脑子钻。
姜予薏变得像个复杂源体。
车子很快到医院门口。
已经有护士跟医生推着轮椅在门外守着。
车子停稳,司机下来替姜予薏拉开车门。
医生跟护士过来将她从车上扶下来,坐到轮椅上。
医生当即蹲下看她脚的情况,问了崴脚的时间。
姜予薏把过程告诉医生。
医生在她右脚踝处摁了下,询问疼不疼。
姜予薏说,“不是很疼,周围疼。”
医生轻轻摁压她的跟腓韧带,“这儿吗?”
姜予薏,“对。”
医生又检查了后跟以及别的地方,得出结论,“骨头没什么问题,韧带伤了。”
医生正想说不用拍片子,娄邺站一边,“给她拍个片子。”
“......”
医生站起来,“行。”
医生吩咐旁边的护理人员,把姜予薏带去拍片子,娄邺跟在后边。
拍了片子出来,娄邺从医护人员手里接过她,推着到医生办公室稍作休息等结果。
刚刚替她看脚的医生不在,有一个医生趴桌上睡觉,来了个急诊也被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