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面对元始天尊，在买来自一个圣人的压迫感之时，他们方才明白。

自己所有的准备都是徒劳。

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的脆弱，早就预料 ，早有准备，但内心早已经恐慌不已。

惧意无限。

尤其燃灯。

身体颤栗无比。

冷汗打湿了衣服。

额头上 冷汗直冒，如大雨一般，下个不停。

之前有接引和准提两位西方圣人护着他们，他们自然是没事。

可现在……

西方圣人都身死道消，他们还落到了元始天尊的心中。

此刻。

谁护着他们？

靠山已经倒下。

已经没有人在护着他们了。

在元始天尊的面前，他们就如同虫子，蝼蚁般。元始天尊只要愿意，完全就可以一念之间就摧毁他们。

毁灭他们，让得他们身死道消。

……

慈航，文殊，普贤等等一众弟子此刻的状态，比之燃灯来说，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慌得不行。

惧得无限。

……

“诸位，现在可没有人保你们了吧。”元始天尊掀起了些许的冷笑，平淡的开口说道。

越是平淡 ，愈发的说明，元始天尊的愤怒，并不如同他表面所展现的一般。

没有人会容忍叛徒。

也没有人能够容忍自己最看好的弟子背叛了自己。

叛徒。

就理应有叛徒的归宿。

不管他们背叛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背叛了就是背叛了。

叛徒就该死。

叛徒不杀？

留着干呢？

留着过年？在关键的时候捅自己一刀？

……

“老师……”

燃灯欲开口说点什么，无形之中，一个巴掌落在了燃灯的脸上。

将燃灯打飞。

同时。

也让燃灯闭嘴了。

燃灯嘴角鲜血不断流淌着，狼狈不已 ，就这般瘫软在地。

燃灯不是没有想过爬起来，可他尽力了，爬不起来就是爬不起来。

他看似只是无形中，挨上了普普通通的一巴掌 ，可就是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就让的他彻底重伤，连爬，都爬不起来。

这还是元始天尊留手的情况下，若是元始天尊没有留手 。

这一巴掌就足以让燃灯魂归故里，身死道消 ，仿佛从未来过这个世上一样。

一境之间的差距。

就如同是鸿沟深渊般。

无法跨越。

只能仰望。

……

“老师？”

元始天尊冷声的道：“燃灯，别叫本座老师，你这一声老师，让本座顿感恶心。”

“想吐……”

“本座曾经给你脸面，没想到终究还是本座错付了。”

“你燃灯不要脸，那这脸就不要了，不仅脸不要了。”

“命也不要了。”

“让你燃灯活着呼吸洪荒大陆的灵气，这是本座的错。”

元始天尊话音落下，就准备彻底的送走燃灯。

“不……”

“不要……”

燃灯的眸子中满是绝望之色，他后悔了，这一刻燃灯是真的后悔了。

可再如何的后悔。

都回不到曾经了。

没有后退可言。

……

就在燃灯心生绝望之际，元始天尊的力量被一道无形所阻。

对方救下了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