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恢复记忆的谢小狗格外兴奋。
要是知道酒精还有这种作用,云清一定会拦住他喝酒,但关键是不知道,并且现在反应过来,似乎也晚了。
“阿清……”
谢让当然不舍得让她疼,最终也没有在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将下一个觊觎的地方转到了唇上,辗转蹂躏着,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才终于舍得松开了些。
云清有点遗憾:“怎么不叫姐姐了?”
谢让小的时候挺好哄骗的,后来长大了就不好哄骗了,有些时候云清都要掉进他设的套里,好不容易遇到青涩版陛下,结果体验还没多久,就恢复记忆了。
“太傅喜欢我叫你姐姐吗?”谢让闷笑了声,他不满足地在云清脸上亲了亲,“可以啊,换个场合就行了……太傅说是不是?”
记忆突然一下子涌入脑海中,饶是谢让也愣了好久,与其说他是醉酒了,不如说他就是记忆没消化完毕,等到记忆和身体彻底吻合的时候,自然也就醒酒了。
所以云清的消息不错,谢让酒量确实是还行的,只是特殊的情况要特殊对待,就比如现在的情况,这就不是三两句话能够简单说清楚的。
两人身体贴着,况且夏天衣着单薄,有什么变化都一目了然,在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后,云清脸色微变:“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谢让不讲理:“反正我听出来是这个意思。”
果然还是没恢复记忆的时候更可爱,云清轻轻呼了一口气,沉静道:“既然酒醒了,那就去把桌子上收拾干净,陛下脑海中应当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不用我多说吧?”
谢让没那么禽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也并不想真的对云清做什么,因此又埋在她肩头深深吸了一口后,乖巧松开了人:“好。”
谢让喝了果酒,被他亲吻过后,似乎自己身上也残留了果酒的气息,云清抬手摸了一下嘴,心中一片复杂,她看着谢让乖乖收拾桌面的背影,眼不见心不烦,去卫生间里洗漱去了。
换成了成熟版的谢让,晚上这人自然也就不走了,云清房间里的床够大,两人躺着也绝不拥挤,谢让一点都不吸取不久之前的教训,非要挨着她睡,对这些亲近的小动作很是痴迷。
他酸里酸气的,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太傅第一次见到他就给他准备礼物,真是好生关心。”
云清掀起眸子,不接这锅:“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你,老师介绍的,不准备点礼物,怪不礼貌的。”
当然他们毕竟是年轻人,送东西送贵了也不太好,云清才特意挑了书籍这种有纪念意义也有收藏价值的东西送出去。
“我看太傅就是更喜欢他。”谢让不依不饶,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委委屈屈,“是不是我在大熙年老色衰了,太傅更喜欢年轻的?”
说实话,为什么两人穿越过来半点都不焦虑,就是因为在他们过来之前,大熙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百姓安居乐业,小公主也开始初步接触政事,就算他们人不在了,还有那些尽职尽责的朝臣,离家在身后镇压着呢,能出什么乱子?
云清一噎:“瞎说什么呢?”
“才没有瞎说。”谢让身为本人,对情绪的感知更是清楚,他笑了声,“面对没有记忆的我,太傅可柔和了,如今却变得这么刀枪不进,不是更喜欢年轻的表现吗?”
放在以前,云清打死也想不到,这种奇怪的话题还能绕到自己身上来,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抬起手揉揉少年的脑袋:“没办法,谁让长大后的陛下是只黑心的狼崽子?”
云清一个不警惕,都能被迅速吃干抹净,并且另外一个当事人总会想着各种法子让她消气,下次再踏入同样的陷阱,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