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晴抬起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小声哽咽道:“嗯。”

“好了，那冯齐你说说，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校园霸凌黎明，霸凌了多长时间?”吴晓渝眼神狠厉的看向冯齐。

冯齐被他眼神吓到，直摇头否认，“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怎么欺负她，我们只欺负过她几次，之后就没有了。”

吴晓渝收回目光盯着资料，手指轻点这桌面，安静的审问室里这个动作发出明亮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次都好像打在林晴天他们五个人心上，紧张得忍不住咽口水。

过了半晌，吴晓渝冷眼看着他们，表情严肃，林晴天他们的吓到了。

“你们不会认为我真的相信你们的话吧？”吴晓渝想到昨天钟嫣然在他面前掉落的场景，冷声道:“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昨天你们也看到黎明的样子?她的状态?我只能说如果现在它带走你们，我们也救不了你。”

蒋雨馨猛地抬头，昨天她闭着眼睛根本没有看，她真的害怕会被黎明抓住，看了一眼吴晓渝又害怕地低下头，要是警察知道他们逼死了黎明，那怎么办?

吴晓渝也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拿出在星网拦截下来的视频打开给他们看，“你们看看钟嫣然被黎明抓住的视频，你们看到了?根本拍不出黎明在哪里?还有我知道你们心里一直有疑问黎明是不是还活着，我告诉你们，黎明死了，你们昨天看到的黎明已经不是人。”

听到吴晓渝的话，五人害怕地纷纷闭上眼，吴晓渝逼着他们睁眼，“你们都不睁开眼睛看是吧?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家吧，我们也没有什么理由保护你们。”

“不是，警察叔叔，我们可是被威胁的对象，你们怎么可以不保护我们?”陈振楠瞪着吴晓渝提出反抗。

吴晓渝忍不住笑出声，“你们怎么可以确保你们是被威胁的对象?你们不是只是欺负黎明几次而已吗？想要得到警方保护就要把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我们也可以不保护你们，你们这个小毛孩不会真以为我们警察叔叔那么好骗?你们说的我们都信?”

“你们自己边看边想，你们爸爸妈妈他们应该也来看过你们了，你们也不想发生什么事。”吴晓渝冷声说完直接离开。

看着吴晓渝离开的背影，林晴天五人面面相觑，他们内心在煎熬，主要是黎明那时候真的死了，昨天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不会真被抓吧？

“不好，有鬼气。”负责在警局保护林晴天他们的灵异事件小组成员成员原本是在审问室门口察觉到了鬼气。

其他三名成员立马转头看去，只见审问室里一片黑烟，里边没有任何声音，他们赶紧跑进去，但是已经没有林晴天他们的身影。

黑气慢慢散去，四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这只鬼魂太厉害，他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鬼魂什么时候进入的警察，现在都还是白天，在他印象中鬼魂只能夜晚出行，白天的他们根本没有见过。

他们四人看了一眼之后快速向外追去，吴晓渝也听到他们的动作，看着黑气慢慢散去，他也猛得跟上他们四人。

黎明带着林晴天五人快速移动，黄依依只觉得她被什么拉着快速往前走，快速快到她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