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钟婉儿打开阳台的门走了进来，顾离连忙站起身询问刚才的情况：“没事儿吧？你们刚刚都说了什么啊？我怎么看到她向你道歉了？”

“emm......她是在帮你道歉啦。”钟婉儿想了想说道。

“帮我道歉？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你尾随过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吧(●'?'●)”

“......”顾离有些无语，看着依然站在阳台外的女孩，“那她原谅你了吗？”

“嗯嗯，她原谅我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钟婉儿拍了拍他的后背，“不要生气，也不要把她当成把你关起来的恶魔，就当她，还是你的小柚子吧。”

顾离看向钟婉儿，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不过，她说的有道理，因为现在的他看着苏幼梓，只会想到那个偏执，占有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再把她看成那个说要一直陪着自己的女孩了。

“咔——”

顾离走到阳台关上窗户，面前的女孩在冷风里早已红了眼眶。

“你真的觉得我会打她，对吧？”苏幼梓的话语里带着悲伤。

“对，我觉得你会。”顾离也没有隐瞒内心的想法，直话直说道：“毕竟你之前都给我打吐血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苏幼梓没好气的说着，转过头不去看他。

“对啊，我知道的少，毕竟谁会和渣男做朋友。”顾离将当初苏幼梓对他说的话说出口。

“......”

“......”

双方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当初的事情闹得太大，也导致两个人的关系彻底破裂，现在能好好说上话，大部分要归功于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

“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苏幼梓率先开口道。

“回不去了吧。”顾离看着下方的积雪，被车压过的雪花，又怎么可能恢复到原来的形状。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无法挽回。

现在的顾离已经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发生的事情太多，喜欢他的，他喜欢的人也太多。原本他的世界很小，只喜欢苏幼梓一个人。但是越来越多的人闯进他的世界，而且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他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到那个小世界，那里早已经不属于他，何况他也不能保证，就算他回去，又会不会重蹈覆辙。

苏幼梓的做法根本就没办法让他去接受，同样的，苏幼梓也没办法去接受他和其他女孩走得很近。

“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再去直视你。”顾离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刁蛮任性偏执，以前的我可以忍受，但现在，我不能，没有人能一直忍受。对于我和其他女生走得太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因为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我是把舒乐乐当兄弟处的，但却又喜欢上了她。但我可以保证，在那天你把我关进柜子里之前，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还有婉儿，我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她，照顾她只是因为，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让她哭。”

“因为余离。”苏幼梓抬起头，看着顾离的双眼，“因为她就是哭着离开你的，你不记得，对吧？这一切，也只能说是我自食恶果而已。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苏云姐的。”

“其实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不过因为那时候还小，也许就只是对一个大姐姐的好感而已。我曾经，为了你很多次拒绝过她，她很伤心，我知道，但我没有办法，因为那时候我喜欢的人是你。但我真的被苏云姐的陪伴所打动了，明明那么多次的拒绝，她却还是依然喜欢着我，有时候我都在想，这真的很扯，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这样的我。但也因为我拒绝了她很多次，她染上了喜欢喝酒这个毛病。”

“你是说她借酒消愁？”苏幼梓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