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金子吗。”
沈戟管她戴不戴得了,反正他送了,他乐意。
“……我确实喜欢。”
谁会不喜欢金子啊!
沈戟掸去身上残留的水珠,把手放到桌下去烤火,目光投到她看的书上。
“这本簿子……”
“这本书怎么了吗?”林宝初把镯子藏到抽屉最深处。
心中默默感慨:她这抽屉早晚得垮。
沈戟说不上来。
伸手拿过那本书,翻开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细细翻阅。
果然,这不是一本普通的簿子!
“阿宝快看!”
沈戟把书挪到林宝初面前,激动地道:“这不是县志,是手札,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这本记录丰耕县县令日常事务的县志,前半部分是正常的日常记录。
但到了后半部分,字迹明显与前面不同,文风也大相径庭。
更像是什么人的日记。
林宝初一听上面有他们想找的东西,‘砰’地合上抽屉,夺过簿子。
这份手札字迹潦草、文风粗糙,像是在时间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匆匆写下来的。
两人努力辨认上面所写的内容。
尽管没完全看懂,但通过他们能看明白的部分可以确定,这个东西与县衙祭堂里的那四座无名碑有关。
“我们终于找到了!”
一年多了。
林宝初和沈戟两人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不曾放弃寻找。
终于在这一刻,让他们给找到了!
-
有了线索,林宝初和沈戟愈发废寝忘食,连夜将发现手札的这一箱书簿翻了个遍。
经过两人的努力,他们找到了祭堂里四座无名碑的主人。
林宝初和沈戟给四座灵牌重新描上姓名,擦拭干净,整整齐齐地置在香案上。
“也不知,他们的家人还在不在这世上,还记不记得他们。”
沈戟将手中的香插到香炉上,然后退到林宝初身旁。
二人看着他们,心情难以言喻。
这么多年了,如果他们有后人,他们的后人也该传两代了。
他们能替这四位英雄找到他们的亲人吗?
“试试吧。”林宝初轻声道。
她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我们不是有大概的方向了吗?”
从记录那份手札的主人笔下,他们大抵得知这四人的出身。
只是地址范围太大,只记录了县、城,没有准确到什么街、什么巷,或者什么村。
要找起来,必定得花一些功夫。
“咱们先找丰耕县的老人们问问,或许有意外收获呢。”
既然这四人真实存在在丰耕县过,那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说不定还有人记得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