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姜善看到方宜腰间的“鱼肠”以后,当即。
“你是剑客?”姜善兴奋问道。
“你说呢?”方宜笑着道,打量着眼前这个孩子,模样一般,带着明显的山海关居民的特征,皮肤皲裂,呈现麦色。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姜善又问。
方宜没有回答,而是道:“你喜欢剑?”
“这是我的宝剑,破军!”
姜善连忙点头,举起手中木剑。
“不就是一柄木剑吗,我让你看看我的剑怎么样?”方宜笑问。
“我要看!”姜善盯着方宜腰间长剑兴奋点头。
于是方宜便将腰间长剑摘了下来,交给姜善,姜善接过长剑,小心翼翼地慢慢拔剑出鞘。
当看到锋利的剑身以后,姜善直接把“破军”丢在了一旁,犹如丢弃一根树枝。
这一幕吸引了很多孩子的围观,都是围过来兴奋地看着“鱼肠”。
“好了,看过就好了。”方宜眼见这么多人围过来,赶紧要回剑。
姜善依依不舍地将“鱼肠”还给了姜善。
“你的剑好帅啊,我也想拥有一把这样的剑!”
“你想练剑吗?”方宜看着姜善问道。
“想!”姜善连忙大声道,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失落道,“可是和子实说我练剑的天赋很差,我娘也不允许我练剑。”
“也许是因为你用的一直是木剑呢,我待会可以教你练剑,用我的剑。”
听到这话,姜善惊喜,他可从来没有握过真正的剑。
“不过这里人太多了,容易误伤到别人。”
“我知道一个很少人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空旷!”
于是姜善便带着方宜离开了。
陈夫子看到这一幕,并没有阻拦,因为他昨日在山海关曾见到过方宜。
“陈夫子。”徐晋安对陈夫子恭敬作揖。
“徐公子,与我下盘棋吗?”陈夫子问道。
徐晋安点了点头。
陈夫子很快从私塾里拿了一副棋盘出来,不是之前的棋,而是黑白棋。
其实无论是大逾还是其他国家,黑白棋才是主流的棋种,不过也比较难学。
徐晋安与陈夫子在梧桐树下相对而坐。
“会下吗?”陈夫子问道。
徐晋安摇头。
于是陈夫子如此前一般跟徐晋安讲了规则,徐晋安也是很快记住了规则,徐晋安执黑棋,陈夫子执白棋,徐晋安是初学,先下。
“这次不用让着我了。”陈夫子忽然开口。
徐晋安看了陈夫子一眼,点了点头。
二人相继执棋落棋,只一刻钟的时间,徐晋安便输了。
徐晋安微惊,就黑白棋而言,陈夫子并不是臭棋篓子,棋艺很高,攻防兼备,落子有章法。
“这是你第一次下黑白棋,输了正常,继续?”
“继续。”
徐晋安点头。
棋盘再次开始。
“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下的棋那么烂吗?”陈夫子忽然开口问道。
“因为雷老头他下黑白棋的天赋太差了,给他讲了一个月的规则他都搞不懂,我便与他下了另外一种棋。”陈夫子笑着道。
“雷老头他就只会打仗,除了打仗以外,其他的他就真的没什么天赋了。”陈夫子语气调侃。
“不过以后我就算想找一个臭棋篓子下棋估计都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