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贾张氏可没那么多顾虑。
跳出来指着二大妈、三大妈骂道:“你们放屁,我们家棒梗以后可是干大事儿的人,就你们家那些兔崽子能跟我们家棒梗比?”
二大妈眼睛一翻,讥讽道:“你们家棒梗还真是办大事儿的人,小小年纪跟人打架能把腿打折了,谁能跟他比?”
三大妈也跟着说道:“就是,满院儿的孩子就出了这么一个能人,我们肯定比不了啊!”
“呸!”贾张氏怒喷一口,面目狰狞的骂道:“你们还有脸说我家棒梗?
老刘家的,你们家刘光齐结婚以后回来看过你们两口子吗?
老阎家的,你们家阎解成可还在牢里蹲着呢?你还有脸说我们家棒梗?”
二大妈、三大妈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着实不是自己实力不行,而是把柄太大了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场面乱起来了,忍不住心中一阵窃喜,这么一闹怕是抓偷鸡贼的事儿就要黄了。
只是这二位忘了,四合院儿有蠢人可没有好人,刚刚贾张氏当众拿阎解成说事儿,阎埠贵的眼中早已经寒芒闪烁。
此时瞥见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的窃喜之色,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都给我闭嘴!”
阎埠贵猛然大吼一声,竟然把场面给镇住了。
这也是阎埠贵平时总是一副穷酸模样,乍然间展现出威猛的一面,着实让人吓了一跳。
“都吵什么?人家江凡是为了咱们院儿的名声着想,才费劲巴力的抓偷鸡贼。
你们不配合就算了还在这儿捣乱,是不是不想把偷鸡贼抓出来?
我告诉你们,这个偷鸡贼咱们院儿里自己抓出来,赔点儿钱,道个歉也就算了。
要是你们不知道好歹,把派出所的人招来,到时候那事情就大了,搞不好要送少管所去接受教育!
这里面的轻重你们自己掂量,别到时候真应了我的话,哭都哭不出来!”
阎埠贵这番话说的比易中海还义正言辞,而且影射性极强,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他是说给贾家婆媳听呢!
这回秦淮茹算是彻底抓瞎了,心里忍不住哀叹,怎么全四合院儿的人都跟自己家作对呢?
棒梗不就是嘴馋偷了只鸡,为什么非要把他揪出来?
易中海这时候也不敢多说话了,只能默不作声的装哑巴。
倒是刘海中见阎埠贵如此威风,一时心痒痒,喊了一嗓子:“三大爷说的对,要是有人不愿意咱们院儿自己查,那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到时候我看谁还敢闹!”
江凡忍不住赞许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这老草包关键时刻真是个捅刀子的好手啊!
有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镇场子,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也不吵了,就跟那儿乌眼儿鸡似的相互瞪着。
秦淮茹见事已至此,只能委委屈屈的说道:“既然二大爷、三大爷都这么说,那我们家也不能拖后腿,我这就去把棒梗叫出来。”
说着话,秦淮茹已经快步往家里走去。
其实外面开全院儿大会棒梗在屋里一直看着呢!
他再怎么说都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做了亏心事自然心虚的很,生怕自己偷鸡的事情被人发现。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把事情摆平,棒梗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结果这口气还没松下了,江凡就出来抓偷鸡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