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上班迟到了!”
“串班休息。”陆时聿搂紧手臂,又将人往怀里带,分明的下颌抵在女生满是痕迹的肩颈上。
其实她昨天并没买保护套,到最后陆时聿就没动她,只用唇惩//罚着磨了许久。
还在其他方面讨了回来。
惹得阮雪倾肌肤全沁出了汗,嗓音也哑的不行。
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娇气了。
她转回身贴在男人怀里,额头覆上一抹柔软,听其开口,“我下午出去一趟,在家等我。”
“哥哥要去哪。”
阮雪倾抬起微肿的眼睛,像只委屈的小猫,睫毛扑闪着,“带我一起。”
陆时聿一顿,“去律师事务所。”
他不愿意让阮雪倾再回忆起那件事,准备先去咨询个朋友,看看自己能不能作为诉讼代理人。
阮雪倾清楚陆时聿的意思,其实昨晚看见男人发狠的表情时,就有了心理准备。
好在她一顿瞎演,陆时聿还是心软相信了自己的话,事情便刚好按照计划推进。
沈斯言的心碎值肯定能稳稳到手了。
阮雪倾抿了抿唇,装作诧异的看向男人,抵在他身前的手紧张的捏成拳,“哥哥,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他会坐lao的。”
陆时聿见她狠不下心的样子,不由得不悦,“阮雪倾,你是圣母吗,被欺负成这样还惦记沈斯言?”
“还是你想在下周跟他举行订婚仪式。”
听出男人带了威胁味道的话,只想装装样子的阮雪倾迅速败下阵来,害怕的将脑袋缩进薄被里,乖乖开口:“我不要,那都听哥哥的。”
俩人在家吃了口午饭,阮雪倾倚在厨房的玻璃推门门边,看着正刷碗的陆时聿,表情犹豫,“哥哥,没有证据的话,应该很难起诉立案吧。”
陆时聿的动作一顿,用冷水将手洗净,擦掉水珠捏了下女生的脸,“都交给我来弄,你不用担心,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
阮雪倾垂下眼睫,她只是怕做的不彻底,万一证据不充分失败了,不仅连心碎值收集不满,沈斯言那个病娇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犹豫片刻终究开了口,“哥哥,我有证据——”
“我的手机在沈斯言那里,但是有云端同步。”
陆时聿看着阮雪倾的眼睛,一想到她那么无助的事,要一遍又一遍的被提起,一遍又一遍的揭开伤疤,作为证据公然的被摆在明面。
感觉心像被一条毒蛇缠住,越来越紧,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比她还痛。
“对不起,卿卿。”
阮雪倾最后将九筒编辑过的音频传给了陆时聿,自然,将有关周熠的部分抹得一干二净。
陆时聿还是没让她跟着,坐在驾驶位上久久没有动静,紧盯着女生发来的音频,墨玉般幽黑的眼睛一点点被晦暗的情绪填满。
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开,俩人的争吵声突然传出,刺激着耳膜。
“怎么突然生气了,不想装了?”
“原本还以为你真的有点喜欢我,现在一看,我那天就应该直接要了你。”
“我就是不喜欢你,就是不想,你要执意做,就算qiang...”
“卿卿最好说点漂亮话,免得等下受罪。”
“我不要!!你个混蛋,走开!!”
“...”
再往后,阮雪倾的声音忽然变得孱弱,带着断断续续的呜咽,还有几声难以遏制的娇意。
每一声都像扎在他心上。
陆时聿猛地关掉音频,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一向自持冷静的人却猛地一拳砸在中控台上,指骨渗出骇人的血点。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