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7章 如果说,那幅画,朕带了呢?(1 / 2)带手机穿越,我躺皇帝怀里刷抖音首页

“皇兄,嫂嫂,你们能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姜北屿说:“好。”

秦晚意外的看着他。

就连姜南歌自己也觉得意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忘记吸鼻子了,愣愣的望着他。

“皇兄答应了?”

姜北屿目光平静:“朕答应了。你可以,试着与他相处,多去观察他,了解他。”

“谢谢皇兄!”

姜南歌开心得想扑上去抱住他,想到自己已经长大了,皇兄也已经成婚了,便克制住了。

她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转身欲回到齐云轩的帐篷里,姜北屿在她身后重重一咳,她又止步了。

她回头,见皇兄凝视着她,意味深长的说:

“你永远要记得,你的身份是公主。”

“知道了。”

姜南歌拐了一个弯,又回了自己的帐子。

姜北屿和秦晚也转身离开了。

秦晚有点不放心:“你就这样答应了?”

姜北屿说:“朕没有答应,他们两个在一起,朕只是让她自己去观察,去发现。朕了解南歌。被抑制的爱,会被更热烈的反弹。

越是得不到的人,反而会被添上一层更美好的滤镜,所以,朕让她自由的跟齐云轩相处。”

秦晚不得不服:“你连‘滤镜’这个词都知道了?”

姜北屿认真的说:“直播的时候,马舒舒教的,说加了能让人更好看,不是吗?”

秦晚说:“是。”

所以,她一直没让狗皇帝得到她,是在他心里上了一层美好的滤镜吗?

等她真的和他在一起,成为他真真正正的冷妃的时候,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回去之后,冷影来到了她身侧,她刚从蒙族当地的衙门回来。

他说:“娘娘,属下打听过了,根据衙门仵作的验尸结果,衙门初步断定,初桃的死,是由现任丈夫所为。所以,初桃的丈夫鲁布,和他老娘蔡银花都被衙门抓去了。”

秦晚眸光一暗:“果然如此。”

“鲁布和蔡银花是做什么的?”

冷影说:“鲁布是个酒徒,偶尔会帮镇上的屠夫做些杀猪宰羊的工作,蔡银花平日靠给人做织补为生,有周围的邻居听见,昨日,初桃曾与丈夫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凶器呢?”

“是一个棒槌,在鲁布家后院发现的。衙门认定,杀人地点在鲁布家后院,鲁布手劲大,一个棒槌足以把初桃失手打死,但是鲁布拒不承认,此外,属下还发现有一个疑点。”

“你说。”

冷影说:“属下发现,鲁布家位于那个湖泊的下游,根据水流的方向,假如,鲁布杀完人抛尸,尸体不可能游到那个地方。除非是,鲁布走到上游抛尸,可是,谁又可能背着尸体,走那么远的路,特地跑到上游去抛尸呢?”

秦晚若有所思:“没错。就算是,鲁布其实是在上游杀的人,尸都抛了,又怎会再把杀人凶器再带回家里?所以,这很明显就是栽赃。”

下午,她再次去了姜南歌被蛇咬伤的地方。

那条毒蛇已经被清理,但周围都是草丛,这两天也没有下雨。

如果,这不是一场意外,毒蛇是被引来的,难免会在草叶,土壤上留下痕迹,比如,药粉,脚印什么的,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其实,那一日出事后,姜北屿就找人在这里暗中查探过了,如果真的找到了什么,他不会让齐云轩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今日他们照例进山打猎,秦晚没跟去,但是“冷妃”去了,还是一人独自。

这是一个绝好的,给对方下手的机会。

然而,等到夕阳下山之后,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还带回了许多猎物。

齐云轩也醒了过来。

太医说,躺了两天,醒来要走动走动,姜南歌陪着齐云轩,沿着湖边散步。

两人穿着一红一白,齐云轩穿着一身白衣狩猎服,姜南歌穿着一身红色的骑马装。

夕阳洒落在湖水上,波光粼粼,湖水周围,是绵绵的莎草,一根根细细长长,绿油油的,在风中摇曳着。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姜南歌转头看了他一眼。

齐云轩低头,轻轻笑了一下,似少年般青涩:“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就知道公主有危险,也顾不上别的。”

“哦。”

姜南歌看着自己白色的鹿皮小靴子,走路时,那些草叶会从靴子上轻轻划过。

过了一会儿,齐云轩忽然说:“对不起。”

姜南歌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齐云轩说:“之前,公主一直都不愿意见我,想必,是很讨厌我,我却对公主做了那么冒昧的事,我真是该死啊!”

说着,大嘴巴就要往自己脸上抽。

姜南歌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着急的解释:“我没有讨厌你!没有讨厌你!真的没有!”

齐云轩这才璀然一笑:“真的吗?”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姜南歌羞怯的点了点头:“嗯。”

接下来,那只被她攥着的手,被他反握住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公主讨厌我,你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夜,秦晚身披夜行衣,去了监牢。

鲁布就关押在里面。

经过毒打逼供,他身上到处都是棍棒留下的伤痕,灰头土脸的坐在监牢的一角。

直到秦晚停留在他的牢房门口,他才缓缓抬起头。

眼前的确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三四十岁了,身上穿着打着布丁的粗布衣,头发很凌乱,脸上有虬须,像初桃这样柔弱娇美的小丫鬟,配这粗犷野蛮的蒙族汉子,她定会是觉得委屈了。

“鲁布。”

秦晚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谁?”

秦晚笑了笑,看着他:“我是,能够救你出去的人,只要你实话实说。”

鲁布说:“你休想要骗我招供!我没有杀那个娘们!鬼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秦晚说:“我也想相信你,可是,邻居都说,她出事前曾与你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这个,你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