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是傍晚的时候醒的,锦屏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听到动静,她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小主,您总算醒了!”锦屏激动的说道。
“水……”江晚没空管其他,她此时只觉得喉咙又干又痒,满脑子只想着喝点水润润嗓子。
“奴婢这去就给您倒水!”听到江晚的话,锦屏赶忙起身去倒水。
屋内放了一个小火炉,里头放了炭,茶壶里被灌满了水,正在火炉上温着。
如今天寒地冻的,若是不放在火炉上温着,水这么冰,哪里能喝得了,更何况江晚此时还是个病人,更不能喝冰的水。
“小主,水来了。”锦屏倒了杯水,试了试温度,见不是特别烫,这才扶着江晚起来。
江晚就着锦屏的手将杯子里的水给咕咚咕咚的喝完后,这才开口询问道:“锦屏,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且有气无力,是大病刚初愈症状。
“小主您不知道么,您染了风寒,浑身发烫,当时可把奴婢给吓到了。”锦屏说着边伸手探向江晚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已经降下去了,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
心想,何太医不愧是太医院的院正,医术高超,她们家才人一碗药下肚,烧便已经退了,剩下的在好好调理个一两日,想必就能彻底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