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眉的孩子果然还是没了,大夫说已怀有三个月。
不过几日,春眉居然被人发现在相府门前的榕树上上吊而死,树干上写着几个大大的血字“云氏害我”!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于是乎,相府的这件丑事在蓟京传开了。
就连云洛成下了朝还被皇上单独叫到了御书房,“云卿,你位居宰辅要德行配位!否则怎能防天下悠悠之口?家事处置不好,怎能理清天下之事!你且回去将家中料理好再说吧……”
云洛成难堪至极,回到相府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那春眉是怎么从内宅逃出去的?明明大字不识又怎么会写血书的?
说没有人指使,云洛成当然不信!他将所有的小厮仆妇召在一起,令人查问了两日,却毫无结果。
清芜居里,云蘅正在书房里练字。
玉梨的声音传来,语气又些气呼呼的:“三少爷,你回去吧,我们小姐不见客!”
“你这丫头,还没有通传你家主人,怎地说她不愿见我?”
“说了不见就不见……”玉梨明显火大!
“哟,你小丫头好大的脾气……”
云蘅微微皱眉搁下手中的笔,芍药心知肚明道:“小姐,不如奴婢去将西苑那位打发掉?”
“算了,我且去会会。”自从那家人被搁在西苑,又被老夫人禁了足,别地儿去不了,那二世祖没事儿却来清芜居马蚤扰她。
云蘅出现在门口,丝毫没有要放云祖望进来的意思。
“蘅妹妹,你终于愿意见我了?”云祖望很开心地说道。
“云三少爷不知来寻云蘅有何要事?”她连一声堂哥都不愿称呼,已经表明自己对他的不待见。
哪知云祖望好了伤疤忘了疼,仍旧嬉皮笑脸道:“我知道妹妹不待见我!上一回也的确是哥哥不好!明人不说暗话,我心中确实喜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