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依赖性。
他的手太暖,她怕有一天突然失去,会熬不过寒冬。
杨桃溪没敢多看夏择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了他的手,推开车门迅速离开。
“她、她这什么态”老陆看着跑远的杨桃溪,指着她的方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明明看着这么软和的小丫头,怎么有这么冷硬的心?!
汪晟无声的压下了老陆的手,冲着后座偏了偏头,又摇了摇头。
老陆侧头看了一眼,立即闭了嘴。
夏择城坐得笔直,目光紧紧的追随着窗外的身影,双手还合拢着,唯有略略泛白的指节,泄露了他此时不平静的心情。
车里,难言的沉默。
车外,杨桃溪已经没了身影。
老陆有些坐不住,看看后面的夏择城,又看看外面,着急的冲汪晟直挤眼。
“咳,择城,要不,来一支?”汪晟从口袋里摸出了半包烟,递了过去。
“嗯。”夏择城终于动了动,推开了车门。
老陆立即抢了烟,跟着下了车。
汪晟无语的指了指老陆,也跟了下来。
夏择城点了一支烟,靠在车尾望着还黑乎乎的东方,眼前,不断的闪过杨桃溪说那句话时黯然的眼睛,心口,一阵紧过一阵的抽痛。
他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心口。
丫头对他也不是全然不在意的吧?
汪晟和老陆没跟过去,肩并肩的靠在车头的位置,沉默的抽着烟。
此时此刻,兄弟要的不是说话,而是倍伴。
第二天,学校里到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学生们紧张即将到来的摸拟考试。
老师们担心今天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
全主任和徐嘉喜则担心着徐东乐可能出手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