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喝酒。”
说完后伸出舌头往酒杯里舔了舔:“咦!好辣!难喝。”
这一脸嫌弃的模样连高樾都看出来了,推了份甜汤到小黄的跟前。
小黄先是看了眼高樾,然后也赏脸的品尝了下:“嗯,味道还不错”
这会儿江荧又开始打量起那些姑娘,似乎坐着看不大清楚,还站了起来挨个看着。
来回踱步后,似乎都还不大满意,重新坐下去后问:“你们这花楼里所有年轻的姑娘都来这儿给我看了吗?”
“小爷我今夜可是包场了的哦,你们这里可不许有人偷懒,不出来接客啊!”
姑娘们见江荧这一副有些看不上眼她们的样子,再看了看坐着一副公子如玉模样的高樾,在她们心中对两人的评判更是高下立判。
但姑娘们还是纷纷热情的回答:“像您这样玉树临风的公子爷光顾我们这里,我们哪个姑娘不是抢着希望有这荣幸可以伺候您,哪里还会有姑娘偷懒,不来呢!”
江荧咂砸嘴,面上带着可惜道:“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儿。”
然后她起身面上带着些失望,走到了长廊上,像是才发现了什么般,指着一楼一个拎着水桶正,正擦拭桌凳的年轻身影对身后的众姑娘们说:“你们骗人啊,楼下这不还有个年轻的姑娘嘛!”
姑娘们纷纷摇头说:“她跟我们不一样的。”
江荧转身,看着众姑娘皱眉道:“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小爷我还就是要不一样的。”
姑娘们忙解释:“她是妈妈的亲生闺女,从小就长得丑,且生性木讷,哪里有我们众姐妹懂风情呢。”
“对对对,她就是个木头疙瘩……”
……
江荧观这些姑娘嘴里说着贬低老鸨亲生闺女的话,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她们说这些话,不是真的认为老鸨的闺女差劲,而是为了保护她。
不论她跟高樾落在这些姑娘的眼里是多么的优秀跟多金。
但都是花钱找乐子的恩客,并非正经女子的良人。
显然,她们并没有把老鸨的亲闺女当作风尘女子去看待。
江荧在心里感叹,那小丫头片子人缘还不错嘛!
面上却未表露出分毫来,纨绔子弟模样十足地摆了摆手说:“小爷我不管,也不听你们说得这些,人丑不丑,是否生性木讷得小爷我亲自见过了。”
“才知道是不是我喜欢的。”
见姑娘们仍是一副推搡的模样,江荧故意板起了面孔。
姑娘们见推脱不过,其中一个这才慢慢吞吞地下楼去请人了。
于是江荧重新坐回到桌前,端起一杯小酒眯着,慢慢品,慢慢等。
等了好一会儿后江荧皱眉似不耐烦状道:“不就是在一楼吗,请个人上来,怎么就这么慢吞吞,磨磨蹭蹭的。”
“哎哟,不慢,不慢了,奴家听姐姐说小爷要找奴家,奴家开心得很,还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呢!”
江荧听这声音回头一看,观围着的那些姑娘们脸上憋着笑意,面上的担忧也散尽了。
只见那老鸨的闺女脸上布满了麻子,两腮的胭脂抹得跟那猴子的屁股似得。
大红色的口脂都擦到唇外面去了,嘴边还流着哈喇子。
傻里傻气得,模样又恶心,叫人看了就觉得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