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华长利装模作样的样子,于小曼心里微微一笑。
今天的事情做的有些风险,主要是自己和华长利本想偷偷摸摸的聚聚聊聊,并不想真要做什么,但自己到了最后居然有些控制不住了。
女人那颗想男人的心,有时候比男人想女人还要强烈。
在这个豪华的家庭里,无疑是被人羡慕的,但时间一长,心里就产生一种哀伤,那就是自己身边并没有让她爱的男人,而任雨达其实就是她的一个招牌。
任雨达是省森工总局外贸公司的老总,目前在俄罗斯做木材生意,通过转口贸易,又把大量的木材从辽东的几个港口运往南方,赚取巨大的利润。
钱是不缺,家庭也让人羡慕,但对于于小曼这个还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来说,总是缺点什么。
身边有太多那些写东西的,唱歌的,演戏的,要勾引她,她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在她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是社会上的败类,发挥不了好作用。
她太了解华长利,华长利的相貌和性格是深入她的骨髓的。
但今天晚上差点和华长利发生关系,这让她既兴奋,又害怕。
看到任泽光走出客厅,于小曼也要小心不能留下任何麻烦,就
说 :“行了行了,这是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你要走就赶紧走,我也不留你,时间也不早了。”
华长利也急忙说 今天真是打扰了。也感谢你这位老同学,给我提供见到任书记的机会。
这是我爸想见你,不然我可不敢给你提供这个机会。
不管当多大的领导,回到自己家,处理家庭问题,就迷糊。在任泽光的心里,于小曼虽然是平民百姓家里出来的,但绝对是让他满意的。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不可能关注自己的儿媳妇是不是红杏出墙。
于小曼对华长利说:“以后到我家来,要经过我的同意,不能影响我爸的休息。你明白吗?”
这样说着,伸手在华长利的腰间捏了一下。
华长利怕被人发现自己和这家的儿媳妇暧昧,连说明白,就赶紧走出客厅。
这不是普通之家,而是省委书记的家,这个女人不是别的女人,而是省委书记的儿媳妇。
李秘书在门口站着,做出要送他的样子。
李秘书说 :“长利呀,任书记很看重你这条路子。光辽东省这些有钱人,就掌握着几万个亿的资金,与其让他们跑路,不如让他们把钱留下来,为我们省发展生产做贡献。这些人手里的钱本身就不那么干净,好多都是倾吞了国有资产,让他们成为巨富。当初我们辽东省的国有资产在全国数一数二,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被贱卖的差不多了,甚至还要倒找人家钱,现在虽然不能对他们清算,因为毕竟时代的情况不同,不能用现在的思维方式认识方法去衡量几十年以前所做的事情,在我们辽东省,现在伤痕累累,满身流血。你能够从这些暴发户的身上那么多钱。有这样思路的还真是不多呀。正因为这样,任书记才看好你。这么说吧,这是现在唯一一条能搞到钱的路子。”
华长利说:“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一条明确的路子,我只是边干边摸索。要想通过正常的渠道弄钱,简直是不可能的,而那些隐居的背后的大老板,那些掌控着大型公司的大佬,他们却有着巨额的资产,几十年来国家和政府对他们提供了巨大的优惠条件,才让他们暴富,可这些人手里有了这么多钱,却公然和政府抗衡。更别说什么先富带后富了,就得用各种方法让这些人把他们手里的资金吐出一部分来,用在我们的发展经济上。”
李秘书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呀。这些有了巨额资金的人,他们想的不是反馈社会,为他的家乡正号线,他们想的居然是转移至场,到国外过,他们有钱人的日子。,这里面的名单你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场地,这可是一条看不见的战线,你要深深的领悟领会仁寿的任书记的精神实质了。”
华长利笑着说:“我这么做可真是把脑袋别在后腰带上,好像是作着一个隐蔽战线的工作。”
“这件事也只能交给你,你要明白任书记的用心。”
华长利说:“我是个小人物,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这个小人物的。”
“你是个小人物,干的却是最大的事,那就这样吧。”
和李秘书分了手,在早已经静下来的城市的街道上缓缓的开着车。
他回想着今天晚上这一幕幕的情景。和于小曼发生的暧昧关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居然受到任书记单独召见,谈了一件让他感到震撼的事。
从那些早已成为暴富的大佬们的学生动员,居然是任泽光对他做出的暗中的指示。这就好事,这就好像民国民国后期对那些掌控着国家经济命脉的采访尊重他们的要害,让他们突出拥有的资产的重大的行为。
事实的确是这样,辽东省曾经是共和国的长子,有着空前绝后的制造业的班底,这些曾经影响着共和国经济走向的数以千计的大中型企业,早已经被盘剥个干净
,那些用很少资金买下的国有资产,让他们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赚取了太多的,如今很大一部分已经把资产转移出去,这是共和国身上流血。
对于这样的大佬,他一个小人物能做什么呢?
这些数以万亿计的资产,哪怕从他们身上压榨出10%,那都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这已经不是微随州县打造历史文化风情小镇,弄到10个亿或者30个亿的小范围的招商引资的。
走到了这个地步,这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任书记把省里的富豪大佬名单交给他,就是让他对这些从国家和政府身上获得巨大巨大利益的大佬们出点血,从他们账上吐出一些资金。
也许这是一种特殊形式的清算。
但这条路真的是太漫长,结果怎么样,他无法预料,有可能还要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