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得了教诲,承下婚前协议的事情。
对江逾白的古板无趣守规矩的作风铭记于心,这种男人惹不得。
勾搭上意味着赔上了一辈子。
她削了削对江逾白身体的觊觎之心,念及清心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祖保佑色不沾身。”
有时候温酒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以此来压压心头的邪火。
“妈妈你怎么了?”
没了江逾白勾人的声音,温酒瞬间清醒,蠢蠢欲动的心冷却下来。
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就说嘛!
她的自制力没那么差!
“妈妈想到狐狸精了,所以发呆了会儿。”温酒把儿子抱到床上。
准备哄睡他再去月牙湖处理月牙的事情。
反正那三张定魂符能撑些时候。
江随安乖乖躺在被窝里,大眼睛出现疑惑,“可是这里没有狐狸啊。”
“额···岁岁长大以后就懂了,怎么说呢。狐狸精不是专指狐狸,男人和女人都有可能是狐狸精哦。”温酒夸大些成分,有意吓唬吓唬自家儿子。
按照她家儿子的颜值。
有必要提前灌输一些男女交往界限的知识。
她对着江随安明亮黝黑的眸子认真道:“只要男孩子擅自亲女孩子的嘴巴,或者女孩子老是在男孩子身前跌倒,都有可能是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哦。”
江随安仿佛打开了新大门,见温酒这么认真地告诉他。
他握紧小拳头,泛着奶气的声音充满决心,“岁岁记住了,肯定能够替妈妈赶走身边的狐狸精!”
温酒噗嗤一笑,揉他的软发宠溺一笑。
敢强吻她的人还没出世呢!
不过崽崽护妈的感觉真不错,她躺下抱着江随安开始哄他睡觉。
自从她穿来每天必做的就是给江随安讲故事,抱着他哄睡。
以前遇到的一些鬼婴孩说这些都会让他们很有安全感。
“妈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江随安熟睡过去。
然而小手一直紧紧抓着温酒的衣领,慢慢的依赖。
温酒看着他粉雕玉琢的五官,发现自家儿子除了高挺的鼻子跟江逾白像,其他的像是照着她模样刻出来的。
血缘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她轻轻抽出他小手里的衣领,亲吻他的额头。
在窗前观察院中的人,大多都是节目组休息的人。
倒是没有看到景游她们。
温酒打着溜达的名头出去,拒绝了摄像机跟着,出了门却感到身后有人跟着。
她三两步运用鬼步甩开。
藏在一堵墙后看着跟丢的人——江家司机。
温酒冷笑,“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吗?”
倒是没想到温雪这么沉不住气。
司机是她带来的,在温家和江家无疑她更受宠更讨长辈喜欢。
也怪不得看江逾白面子上的司机跟了温雪。
如果不是她穿来···
就算没有车祸,原来的温酒经过这个节目也会加重抑郁落得个不得善终。
温酒绕开司机,不打算揭穿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