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大伙快点出来啊!”
“咱们大院进贼了,咱们大院进贼了!”
阎埠贵那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前院响起。
紧接着,又传到了中院和后院。
“他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快点出来看看,咱们大院进贼了!”
阎埠贵在中院和后院的过道里,不停的叫喊着。
“老阎,怎么回事?”
“咱们院,哪里进贼了?”
“是啊!老阎,咱们院里进了什么贼?”
“谁家被偷了?”
外面陆陆续续传来易忠海和刘海中的询问声。
正在餐厅和潘伟中喝着白粥,吃着水煮蛋的何雨水,也好奇的看了看潘伟中。
“伟中哥,咱们院怎么会进贼了呢?”
“这不每天四合院的大门都是关着的吗?”
潘伟中听到何雨水的询问,只是微微一笑。
“雨水,赶紧吃早餐,要不然,你待会上学又要迟到了呢!”
“呸!这还不是怪你,你要刚刚不……”
何雨水对着潘伟中废了一个白眼,嗔怪的对他说道。
只不过,她那责怪的语气,似乎显得多少有点心虚的感觉。
“哈哈哈,也不知道今早是谁那么用力的咯偶着我的腰呢!”
潘伟中轻声调笑着说道。
“你还说,都怪你。”
何雨水伸出纤细的小脚,“狠狠”的在潘伟中的脚背上踩了下去。
“疼”得潘伟中一阵龇牙咧嘴。
见到这个情况后,何雨水才得意的夹了一根咸菜,放进她那娇小的嘴唇里。
其实不用说,当潘伟中听到阎埠贵那如丧考妣般的呼喊声时。
他就知道,肯定是傻柱卸了他自行车的一个轮子。
用来报复他阎埠贵拿了东西不做人事的事情。
前段时间,因为傻柱给阎埠贵送礼的原因。
他一直都没有和秦淮茹走得太近。
再加上他那藏不住话的快嘴,早就把拜托阎埠贵给他介绍冉秋叶的事情,弄得满院皆知。
这让一直都受到傻柱接济的秦淮茹如何能够忍受呢?
你傻柱一旦和冉秋叶在一起了,那就等于是断了他秦淮茹一家人的活路啊!
她不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给弄砸,那才怪了。
所以,潘伟中猜测,傻柱一定是从秦淮茹那里知道,阎埠贵并没有把他介绍给冉秋叶。
而是一直都在忽悠他,贪图他傻柱送给他的礼物。
按照傻柱的那个臭脾气,他怎么可能不会报复阎埠贵呢?
那么,今天早上,阎埠贵满院子大喊进贼的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我的自行车原来就放在我家门口的。”
“现在两个车轱辘都不见了,这不是被人给偷了,还能怎么样呢?”
前院里,阎埠贵一脸悲切的指着自己那只剩下一个车架的自行车,对着易忠海和刘海中说道。
“嘶!我说老阎,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没见过这么狠的啊!”
“怎么只偷你的车轱辘,不把整辆车给偷走啊?”
刘海中摸了摸自己远远地脑袋,偷笑着说道。
“是啊!我说三大爷,我刘光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啊!”
“那个老阎,你仔细想想,你的自行车昨晚确定是放在了院子里面?”
“而不是忘在胡同里了!”
易忠海走到自行车钱,拎着自行车问道。
“嗨!我说一大爷,我阎埠贵再怎么没记性,但这件事情,我还是能够记得请的。”
阎埠贵不满的看着易忠海。
“那是,那是!我们三大爷对着辆自行车那叫一个爱护啊!”
“就连他家阎解成想要骑一圈,都得交给他五毛钱的骑车费呢!”
“他怎么可能忘在外面胡同里呢?”
站在一旁围观的刘光天笑嘻嘻的说道。
“嗯!光天说的没错,三大爷的自行车那就是个宝贝,别人是万不能动一下的。”
挤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傻柱,接着刘光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