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不得不站出来:“二公子不能去。”
“二公子只是西岐的一个公子,身份上应当不能代表西岐。”
伯邑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那依丞相之意,能够前往朝歌的人就只有我了?可其他大人又说我要处理西岐公务,不能让西岐君侯和少主一同困在朝歌。”
“难不成,让那些年纪更小的弟弟去?还是,让我本就身体孱弱的母亲去?”
姜子牙打定了主意,定要让伯邑考前往朝歌,死在朝歌。不然,以伯邑考现在对他们的敌意,定不会再给他们夺位的机会。
干脆不在隐藏自己的心思,直接道:“大公子,您是西岐的少主,身份上可以代表西岐。至于公务,还有那么多公子可以代劳,此举定然不会影响西岐百姓。”
莫忘自然不可能让伯邑考自己应付姜子牙,也跨了一步站出来:“君侯前往朝歌前。曾经为大公子卜卦,有言留下,不许大公子踏入朝歌一步。”
“父命,君命,如何可违。丞相,是要让大公子不忠不孝么?”
姜子牙:“时移世易,现如今情况不同,为了让君侯平安回来,大公子身为人子,就算违背一二又何妨。”
不染:“可明明有不需要违背的办法,为何非要违背?”
“大公子乃是五庄观的高徒,是朝歌国师的师徒,就连朝歌后宫的宠妃也出自国师府,所以,只有大公子前去朝歌才不会遇到危险。”散宜生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一反常态的站出来。
伯邑考自嘲一笑,这散宜生是他父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