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与裴相最近正在操持冬至的祭天大礼,并无闲暇。”
“恩,知晓了,你下去吧!”
冬至将到,祭天礼更为重要,武惠妃知晓陛下的心思,于是屏退侍从,独自一人走向宫殿深处。
不多时,武惠妃来到最深处的一间偏房,看到守在门前的亲信侍卫,稍稍放心。
“开门,本宫要进去。”
“是!”
侍从见到武惠妃亲临,便打开门上的大锁,推开大门。
蓬头垢面的汉子疯狂挣扎,手脚被铁镣锁死,嘴上被布条堵死,发不出一点声音。
“关门,将他拖入内屋!”
侍卫得到武惠妃的吩咐,一人关闭大门,一人将汉子拖到里屋。
“贵人,你为何要这要对我,我们……啊!!”
口中的布条刚被取下,汉子癫狂的怒吼,发泄心中的不满,却别身旁的侍卫一棍打翻,疼的龇牙咧嘴。
“莫要浪费口舌,本宫问你,那块木雕,是否会有人认出?”
问出心中的疑惑,武惠妃不明白太子为何没有带薛氏前去探望陛下,莫非是有人识出了阴谋?
“这等木料,只有六诏之地才能生养,怎么可能有人认出?”
心中恨意滔天,但汉子此时身受重伤,而且饥肠辘辘,暂且屈服于眼前毒妇的淫威。
“希望你所言不虚。”
六诏之地此刻尚属蛮荒,未曾开化之地,武惠妃不相信有人熟悉当地的产物,随手一挥,便转身离去。
侍卫将男子绑好,堵住其口,而后将其丢在一旁,转身出门,锁死大门。
无力躺倒的汉子,望着漆黑的屋子,心神濒临崩溃,但无尽的恨意却如烈火般支撑着自己,随即立下重誓,若自己能活着离开,定要让这个毒妇付出代价!!!
……
“说,尔等隐匿在孤的身边,有何企图!”
虽然暂且逃过一劫,但李瑛望着眼前的几人,竟是没有一人服软,感觉到自己敌人的可怕,心底发凉。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李瑛命令手下软硬兼施,大刑伺候,而三人仍是咬死不松口,皆是大喊无辜。
其实若不是张尘提醒李瑛,这几人可能真的就瞒天过海了,只因那日搜查之时,侍卫发觉几人欲趁机逃离东宫,随即将其拿下,方才没有酿成大祸。
“你们对自己的主子很忠臣,孤很欣赏你们,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送你们一程了!”
“来人,带下去,砍了。”
看到几人没有半点动摇,李瑛也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让亲信将其拉下去。
从暗中走出的两位亲信,将三人的嘴用布条封死,随后将其押解到东宫后院一处荒废的旧屋前。
“跪下!”
此处正巧有一口枯井,已经荒废多年,刚好适合毁尸灭迹,太子亲信一声呵斥,抽出腰间的兵刃,准备动手。
三人虽然皆是死士,但在生死之间,仍是产生的恐惧,只见亲信一刀挥出,其中一颗头颅便随之落地,身体缓缓的瘫倒,鲜血四处飞溅。
中间的那人见到此幕,瞳孔瞬间紧缩,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