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好事啊,以后卖的酒成本就低了,你也可以赚更多的钱。”
两个人的钱都是分开算的,毕竟还是两家人。
徐慧真欢喜地说:“谢谢你柱子哥,你真好。”
“傻丫头。”何雨柱说:“刚才还嫌弃我的字写的难看。”
“本来就难看。”
徐慧真早就有所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向后退,然后直接跑了出去,根本不给何雨柱反应的时间。
不过酒坊的事情需要年后才开始,眼下天寒地冻的,还要过年呢。
徐慧真的父母只是待了两天,就和徐辉一起拉着满车的年货回去了,不过留下了徐慧芝在这继续玩。
很快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是比过年还要重要。
这不光是小年,也是“祭灶神”的日子。
灶神是专司人间善恶的神,有一副和善慈祥微笑可人的面孔,绝不怒目相向。
但是灶神的起源很不易考察,至于祭灶的日子,现在流行的是腊月二十三,不过在宋代的时候却是二十四日。
范石湖《腊月村田乐府引上说:“腊月二十四日夜祀灶。”
《梦华录上说:“12月24日夜交年,都人至夜以酒糟涂抹灶门,谓之醉司命。”
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改成了二十三日的缘故。
前两天何雨柱还在旧货书摊上买到了一本《灶王经,上面说:“灶王留下一卷经,念于善男信女听,我神姓张名自国,玉皇命我掌厨中。来到人间查善恶,未曾做事我先清。”
瞧那意思,灶王爷不仅铁定了姓张,而且还是玉皇大帝的厨师长,要知道民间传说玉皇大帝就是张姓。
祭灶是春节将至的信号,京城人也叫过小年儿,这一天之后,各个店铺的伙计纷纷外出讨账。
自然躲债的也不少,只到了除夕接神灶王时,才不再讨旧账,所以又有“要命的关东”、“救命的包饺子”一说。
即使这几天没有要到账也不会再继续讨要,没有在大年三十再去上门讨债的说法,也要让对方吃上一顿过年的饺子。
祭灶的仪式很简单,忙碌了一天,晚上早早的就吃了饭,何雨柱说:“待会我要祭灶,伱们都去前面帮忙,不许上后面厨房来。”
“哥,我想看。”何雨水说。
何雨柱说:“小女孩不能看。”
“可是.”
徐慧真连忙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说:“姐带着你去买葫芦好不好?”
“好啊,我要买个大串的。”
说完之后何雨水再歪过头来看何雨柱的脸色。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水吃的比较多,担心她会长蛀牙,所以何雨柱限制她吃食。
“行吧,只能买一串。”
因为祭灶的时候,一般由家中的男人主祭,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参加的,所以又有“男不供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祭灶的时间一般是在晚上一更左右,也就是晚上7:009:00之间,何雨柱拿着贡品来到厨房里。
先把灶神案中的供奉撤下,全部塞在炉膛里,然后重新摆上新的贡品。
这个也是有讲究的,贡品有:关东、瓜、南、另外备凉水一碗,草料一碟,这是给灶王爷所乘马匹准备的。
上香之后,何雨柱祝:“好话好说,不好话少说。”
这样简单的一句祷词就可以,然后用关东在灶王爷画像的嘴巴上一抹,表示将灶王尊口粘住,不致报告本宅,所行恶事。
就连灶王爷两边的对联都写的是:“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等香燃烧殆尽,将造型和钱粮草料一同焚化,凉水泼于地上,至此礼成。
这就是祭灶了,普通百姓家家家都是如此,何雨柱虽然知道这是封建迷信,不过大势所趋也就跟着做了一遍。
要不然就会显得格格不入了。
过了小年,整个四九城都洋溢过年气氛是越来越浓郁了,踩高跷的,舞狮子的,到处都有。
评书、大鼓、三弦、拉洋片,八角鼓,岔曲,十不闲,莲落,皮影戏,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吹拉弹唱的声音。各个庙会都更加的热闹。
何雨柱抽空也带着徐慧真和雨水出门玩了两次,更多的时候还是忙着店铺里面的生意。
年前年后这一个月的过年时间足足能抵普通月份的三五个月的营收,所以何雨柱也是很忙碌。
到了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刘辉再次进城把徐慧真两姐妹接走回家过年,何雨柱就让师娘过来帮忙,守着最后的两天。
到了年三十的晚上,不光是要包饺子,守岁,还要把送走的灶神重新请回来。
何雨柱店里面除了供奉了灶神,还供奉了财神,每日要烧散香,塑望也就是初一十五要烧高香,还要点酒酒三盅,有还会供一碟菜肴。
都是每日里做菜的时候分出来的一些
,普通人家一般都是豆腐干,生米之类的,意思到了就可以。
去年的灶神像已经被焚烧干净了,重新贴上新的灶神像,献上贡品,点燃高香,这样就把灶王爷请了回来。
拜了财神,请了灶神,接下来就是祭祖。
何大清走的急,何家的祖宗牌位都没有带走,虽然没有在四合院里的老宅祭祖,不过这处院子也是何雨柱买下来的,成了何家的宅院。
在正屋里设了祭祀桌,把准备好的8碟菜肴献上,上了香,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给三叩首。
虽然何雨柱不喜欢这套繁琐礼节,不过既然自己穿越而来,就要入乡随俗,眼下刚解放整个社会还是依旧按照之前的方式来进行生活。
每家每户在这个时候都会请神祭祖,何雨柱也不能免俗。
其实想一想,华夏民族能够拥有超越世界上所有民族的凝聚力,就是因为自古以来传下的这种祭祖的传统。
通过这种方式让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承认自己是华夏民族的一员,这样是一个祥和统一的大家庭。
祭祖之后,两人在火炕上吃了团圆饭。
包饺子的时候,何雨柱也不能免俗,把两个铜子洗干净,包在饺子里,告诉何雨水谁能吃到有铜子的饺子,来年一年都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吃了没有几个饺子,何雨水忽然眼睛一亮,吐出口中的铜子,喜道:“哥,你看,我吃到铜子啦!”
“哎呀,雨水好福气,来年一定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嘿嘿嘿。”何雨水高兴地咧着嘴笑了。
吃过年夜饭,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前面的街上,都是附近的乡亲跑过来燃放烟爆竹,此时已经是热闹无比,到处都是鞭炮声。
热闹了一阵,何雨水就打着哈欠吵着回去睡觉,两人只能回去歇息。
满族人叩首前后不作揖,汉族人叩头前后全都是要做揖的。
三叩首起来两个人各领了一个红包,然后上炕说话,约着明天祭财神之后,一起去逛长甸庙会。
到了初六的时候还要祭祀星神,是一个名叫“顺星”的神仙。
事先用灯纸,捻成灯,用香油弄好,在黄昏后一更的时候,在院子中设祭祀桌,以北斗星为目标,陈设香烛。
用灯盏碗摆成顺字,将灯放在碗中,贡品系素馅的元宵,贡品上齐,即燃灯焚香叩首香残灯也将灭,然后由供桌连连续燃灯,距离尺许,送至大门外,用意在送崇,于是礼成。
等到初七的下午,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忙活,听到外面传来拍门声,洗了手过来,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略显疲惫的徐慧真。
“你怎么这时候就来了?不是说要过了十五的吗?”
离开之前就说好了,等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徐辉送酒的时候,徐慧真再一起过来。
说着话,侧开身子让徐慧真进来。
徐慧真进门拍了拍身上的雪,说:“在家闲着无聊,还有人上门要给我说婆家,我就赶忙过来了。”
“说婆家?这么早吗?”
“在乡下都是十三四岁开始说亲呀,然后相看了一两年,再定亲,准备婚礼,在十五六的时候就结婚了,我才不想结这么早的婚。”
徐慧真说着说着就害羞起来,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谈论婚姻大事还是很奇怪。
“也是,婚姻法都规定是18岁呢。”
“行了,不说了,我先进去。”
徐慧真的到来,小酒馆也就开了门。
年前年后大雪是一场接着一场,绝大多数的人都闲着在家,这个时候也是最有钱的时候,小酒馆的挑子挂上,就有人掀开门帘进来喝上一碗温酒。
在屋子中间摆上大铁炉子,何雨柱也舍得用煤炭,炉火一直烧的很旺盛,让客人感受到如同春天般的温暖。
京城一般把正月十五叫做灯节,或者元宵节,老京城的正月十五元宵节活动主要由三部分组成。
烟袋斜街作为什刹海东岸的一处著名商业街,也有会。
到了十五的早上,街道上就热闹起来,耍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划旱船,猜谜语及各种小吃的叫卖,民间工艺品的售卖等都有。
何雨柱也不能落后,用自己家商铺里售卖的卤肉和酒作为礼物出了几十个灯谜,只要有人猜中就可以直接拿走。
虽然费不少,不过也就图一个乐呵,顺便还能给自己家的店铺打打广告。
等到了傍晚时候,家家户户扎灯,点灯,虽然从初十开始就有不少的小孩在晚上点灯了。
不过还是这正月十五的晚上最是热闹,满大街都是热情洋溢笑脸,每个人手上都举着一个灯笼。
当然,这时候是没有那种电子灯笼的,全部都是纸灯笼,民间的艺人也是心灵手巧,各种造型的灯都有。
最热闹的是一些年龄比较大的孩子会逗着四五岁的顽童说:“快看快看,你的灯笼底下着火了。”
小孩子不懂事,立刻
就把手中的灯笼翻过来察看。
每当这个时候,灯笼里面的蜡烛就会点燃纸,让整个灯笼都燃烧起来。
小孩子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立刻就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
惹事的大童撒腿就跑,多少都能免去一顿毒打。
也有脑袋不灵光的,只顾着在那笑话,被小孩子的家长捉住胖揍了一顿。
何雨水看的咯咯直笑。
何雨柱说:“雨水,你看你灯笼底下有毛毛虫。”
“哪儿呢?”何雨水最最怕的就是毛毛虫了,听到之后,连忙就想把灯掀起来查看底下有没有。
“别听你哥的,他在哄你呢。”徐慧真连忙安抚雨水,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还逗雨水,把她弄哭了,你来哄?”
何雨水也想明白了,忍不住嗔道:“坏哥哥,我不理你了。”
过了十五,徐辉连续跑了几趟,把酿酒需要的物件都送来了,也在后罩房里安了炉灶和天锅。
何雨柱也大肆在市场上收购粮食,这下也有了理由,多买一些,把仓库塞满。
在这同时,也弄了不少进空间里,看着越来越多的库存,何雨柱也很是满意。
就这样,徐辉留下来,白天酿酒,晚上和慧真一起经营酒馆。
何雨柱只是跟着干了一遍,就学会了酿酒的技术,得到了新的职业酿酒师。
何雨柱等出了正月,就和徐慧真两人都留守前门大街的店铺,也把卤肉的设备都搬了过来,都在前门进行卤制免得影响了高粱酒的口感。
这天晚上何雨柱睡到半夜,忽然被惊醒,隐隐约约中听到奇特的声音,摇晃一下脑袋,清醒了许多,声音也逐渐的清晰起来。
只感到附近的屋顶小瓦上有人踩踏。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这可是三更半夜的时间,竟然有人爬到屋子顶上踩踏,那准是一些梁上君子,难道见自己生意好,有人想要过来偷盗?
何雨柱展开精神力,瞬间就感应到,隔壁院子,也就是陈雪茹家的屋顶上有两个人,一追一逃,前面的那个人明显的身上受了伤,涓涓的向外流血,行动不便。
后面的人没有在房屋顶上行动的经验,刚从梯子上爬到屋顶,动作很是不习惯,手中端着一把盒子枪,颤颤巍巍的向前走。
前面的人应该的是大腿中了枪,一条腿被拖着,想要逃离,只是速速度不如后面追他的人,眼看着就要落入敌手了。
何雨柱惊讶的用手捂着嘴,缓了一下才想到很可笑,自己明明在屋子里面,隔壁的两个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