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说,他会筹到钱回来解决这件事吗?”
最近不忙,肖一宁上班的时候忍不住摸鱼在群聊里发消息。她实在是很惦记张志勇的这回事。
“我觉得会吧。”米柚下意识的回答:“钱哪有命重要啊?”
宫佳木持不同意见:“我觉得不会。舍得舍不得的先不说,他们家明显没什么钱了,这个人不是之前还问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也没还,也不知道以后还不还得上,这时候谁还会借钱给这种无底洞?”
“可是他父母和哥哥姐姐总不会不管他吧?”
“那可不好说。他爸不是已经住院了,看什么病了,要是严重,家底都要掏空,现在看个病多贵呢?到时候谁还有钱管这个自己作死的啊。”
肖一宁忍不住叹气,她扭头看了看斜对面的工位,那里曾经是贺猛的位置,他离职后就空下来了。现在有什么自己玄学副业上的事情,肖一宁在办公室里是没有半个人可以聊的,只能在群里找闺蜜们探讨。
“不管怎么样,宁宁你别想了,你也算仁至义尽了。”宫佳木安慰她。
米柚对此表示支持与赞同:“就是,你才收了六十六块,连材料钱都不够。而且你还给他化了符灰,一张符你平时也要卖个几百块的吧?”
“符虽然我也卖,但毕竟是我自己画的嘛,除了材料钱也不算有什么成本……”
“账不能这么算啊,你自己的人工不算成本吗?”
“好了好了,总之,你方法都给了,你能做的也做了,你毕竟不是什么神明,做不到救赎所有人。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的。算啦,别想啦。”
“就是,搬砖吧!加油!”
闺蜜们的打气和安慰让肖一宁振作了一些,总算是集中精力,又把心思埋进了工作之中去。
事情如宫佳木所料,张志勇上次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音。
肖一宁过了两天还是没忍住给张家姑姑张永芳发了微信消息:
【打扰了,我上次给张志勇拍的那种方法,应该也就三天内有效果,运气好的话也至多能撑一个星期,如果要想办法的话,抓点紧。】
张永芳没有回复。
肖一宁自认尽到了人事,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于是虽然有些叹息,但也没有再多打扰。
事实上,两天后,她就顾不上张志勇这一头了。
贺猛的好兄弟许可发了一条朋友圈。
“人生啊,就像是黎明前的向日葵,明明是看着太阳在这边落下去的,第二天一早却在背后升起来了。于是一个猛回头……”
配图是一大片猛回头的向日葵。
肖一宁在下面哈哈大笑着点了个赞。
下一秒许可的私聊消息就发过来了:“肖一宁,听猛子说,你家仙儿里面还有个黑无常是吧?那你听说过生无常吗?”
生无常,肖一宁自然是听过的。但是许可显然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这种问题。于是肖一宁发了一串省略号。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