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成到齐家的时候,齐唯义正在大放厥词:“也不知道妈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那么个老混蛋了,我看他敢不敢进这个门的,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齐小雅书读多了,整個一文艺女青年,小仙女的气质十分浓郁。“如果半老徐娘还要思春,那我们这种豆蔻少女何必再去讲贞操呢!”
齐唯民一脸的无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的叹着气,这两个孩子属实没有一个让他放心的。
这一刻,他无比羡慕乔一成和他的弟弟妹妹们!
哐啷一声门被踹开,乔一成来了!
“你干什么乔一成!吃饱了撑的跑过来踹我家门啊!”
齐唯义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出离了愤怒,虽然平时听说乔一成不太好惹,但是自己好歹算是他的表弟,他总不会打我吧!
乔一成仿佛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上来照着齐唯义的大脸盘子就是一个爽快的大逼兜!
齐唯义人傻了。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小畜生,你管谁叫老东西,你要打断谁的腿?”
齐小雅吓得眼泪掉下来,也顾不上文艺少女的文青气质了,躲在沙发后面不敢出来。
“还有你,你以为你躲在沙发后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嘛!读了几本弱智脑残的书,把自己杜成傻比了是吧!看看你那个鸟样子,还贞操,你的贞操好值钱吗?”
齐小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着母亲的胳膊泣不成声,这货骂人太狠了,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哪个不是细声细语和她说话的,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粗鲁的人!
齐维民拉了拉这个脾气火爆的表弟,示意差不多得了。
乔一成却还没过瘾,这种收拾人渣的机会太少有了,今儿必须抓住机会好好过把瘾!
齐唯义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自己被打了,妈的,憋屈啊,工厂里干活多少养成了一些彪悍的气质,二话不说,就是干!
拿起来一个酒瓶子,照着乔一成就抡过来了。乔一成稍稍一侧身,让过酒瓶子,随手来了个反手掏,一下掏中了齐唯义的小心肝。
这拳头给劲够大,齐唯义只感到五脏六腑冒了烟的那种疼,酒瓶子一下掉在地上,手上的劲儿也没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二姨看了一眼,也没过来扶着,这个从小养到大的二儿子简直让她伤透了心,一儿一女都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用你们那不多的狗良心想一想,你们的妈妈平时对你们怎么样,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感恩,老人家想往前走一步,她既然觉得那样好,你们就得随了老人的心!”
“上了几年班,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对吧,你是个狗屁都不如的东西,齐唯义!”
齐唯义还想着反驳呢,“你别跟着充好人,你们老齐家做下的丑事闹得丑闻满天飞,还跑到我们家里来和稀泥!他们老头老太不怕丢脸,我也不怕,他敢来,我就真敢打断他的狗腿!”
乔一成叫了声好,真不错,是个硬骨头,我还真怕你这么早就投降呢!有点那味了!
“好,你嘴硬是吧,良心让狗吃了对不对!”
乔一成一把从地上把齐唯义提溜起来,拎着他跟拎着小鸡仔一样,从屋子里扔到了外面楼道,啪啪啪连着三个大逼兜下去,丫一句话都没了。
随手一抛,力道使的巧妙,齐唯义整个人被扔到了楼梯间的隔层,摔得动静挺大,其实那劲儿早就被乔一成卸了,除了蹭掉块皮啥事没有!
打完收工,乔一成心满意足的关门进屋。
齐唯义这回可是吓傻了,这特么什么阎王爷,这真是要他的狗命啊!
挣扎了半天,死活没爬起来,不是被打的,而是吓没了力气。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那双大手很温暖,也很有力。
“小义啊,怎么摔在这了呢,我看看伤到没有!”
齐唯义两边的腮帮子都肿的老高,勉强睁开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一看,原来正是他妈那个相好的马叔。
齐唯义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挨这顿好揍嘛!
怒从胆边生,齐唯义抬手就打,一巴掌把老马的鼻血都打出来了,眼镜上架着的那副眼镜也被打落在地,碎成了两滩玻璃。
老马被打的稀里糊涂,哪怕你就是再不同意,也不能伸手打我这个老年人吧!
年轻人,太不讲武德了!
直接打也行啊,竟然搞偷袭,偷袭我这个六十多的老年人!可耻啊!
老马一时之间心丧若死,心痛和身体上的痛一起浮现出来,原来是齐唯义看着老头不敢还手,激起了心里的凶性,又拳打脚踢了好几下。
老马被踹倒在地,呻吟不止。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出来一看,二姨惊叫一声扑到了老马身上,“老马,你咋样,不会被打坏了吧!”
老马流着泪道:“小魏,不行的话,咱俩的事儿就算了吧!你儿子打我打的太狠了!”
这回换二姨出离愤怒了,怒火攻心,随手抄起一个清洁工拉下的拖把,朝着齐唯义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
好家伙,全武行啊这是!
乔一成也不废话,直接跑去派出所把张所长请了过来,齐唯义故意伤害老人,直接被刑拘。
一地鸡毛啊!
齐维民眼睁睁看着一场家庭会议演变成了家庭纠纷,心里头这个不是滋味儿!
他有点怨乔一成,要是他不动手打人,后面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乔一成却安慰他说不破不立,他还有后招。
既然家人不能让齐唯义迷途知返,那就让暴力机关负责改造它,早晚让它知道啥好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