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很是奇怪:“怎么会是蛊?”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真的是醉酒了?”
“那你怎么没事?”逍遥子也跟他们一样吃了那些海鲜,也跟叶天星一起被分到了同一个房间里,怎么他没事叶天星却中了蛊?
逍遥子嘿嘿一笑:“这就不用你问了,我逍遥子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穿,以后容与知道了,要笑话我一辈子的!”
梁木樨嘴角抽了抽:“那你快点把天星师兄的蛊也解了吧!”
逍遥子叹了一口气:“我紫阳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点小小的把戏都看不穿,还着了道儿!着了道儿也就罢了,还找不到根源!”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很是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梁木樨现在已经不计较他对叶天星的鄙夷了,就是叶天星自己也巴不得他现在就给他解了蛊,至于这些唠叨,就当他……就当没听见吧!
逍遥子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手上却没有闲着,很快就一巴掌拍在叶天星的后心,他运功也很快,但是随即皱了皱眉头,咦了一声。
梁木樨在一旁看得分明,连忙问道:“怎么了?”
此时莺时和鸣蜩都已经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又看到舒慕:“慕慕怎么在这里?”
大承民风开放,而羽帝和南浔皇后又是成婚多年才得了舒慕这么一个宝贝,所以很崇尚民间的孩子贱养这一套,宫里宫外但凡认识的都一律不称皇子,直接叫小名慕慕。
梁木樨紧张地盯着逍遥子,头也不回地道:“回头再跟你细说!”
舒慕有样学样,抖着满头的小卷毛儿:“回头在跟你细说!”
莺时和鸣蜩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对视一眼,却也不敢去打扰逍遥子,而是将屋子里检查了一遍。莺时去将慕慕抱起来,问他:“你饿不饿?”
慕慕点点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莺时往怀里摸了摸,才想起来自己换过衣服了,原本带在身上的那些糕饼也早已经被水泡烂了,只能丢掉了。
她揉了揉舒慕的头:“等出去再给你找吃的啊!”
舒慕不高兴了,嘟起小嘴巴,一把拍掉她的手:“还摸!都被你摸秃了!”
莺时和鸣蜩都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鸣蜩又去故意摸了摸舒慕头上的小卷毛。她们这边笑闹着,逍遥子那边叫道:“丫头,给他下针!”
“啊?下、下针?”梁木樨吓了一跳,慌忙去找了针来,磕磕巴巴地问:“扎、扎哪儿?”
“你刚才不是扎的挺好的么?怎么这会儿不会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