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却十分诚实,还是找了一把蒿子不停地扫着叶轻悠的四周。
可眼前这一幕,着实让所有人惊呆。
宇文春愣了半晌才吩咐侍卫把人收走,“……快些清理好此处,千万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太后还没过世呢,这里倒先死了一个?“侍卫拿下五殿下,稍后老亲王到了之后再决断,还有德妃娘娘,也先请您回宫不要出门。”乔涟伈毕竟是太子妃,皇后并未露面,也只能她先站出来。
德妃早就有些傻。
她没想到连自己的私事都被陆婉煜揭开?
“她、她是胡说八道的,她恶意污蔑本妃!”
“人都已经死了,娘娘也不必再把她的话挂心!”乔涟伈总不能指出梁帝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只能先把人给请回去关起来再议了!
侍卫听令,自然立即行动。
宇文乔和德妃嘴上絮絮叨叨,但已经没人在意。
血迹被擦干、人也被带走。
刚刚的吵闹喧嚣瞬时安静无比,可这一场闹剧的牺牲者到底是谁?
南初音看了一眼叶轻悠,“就说这女人很邪,但凡招惹上她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之前尝试过一次,未再轻举妄动,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把不忿给忍了。
“此事要立即上报给父皇,母后那边你去说一下,但别让皇祖母听到。”宇文春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而且是他根本无法解决的事。
乔涟伈得了这话,立即进到宫殿内传话。
宇文春也没了任何心思,匆匆跑去御书房。
此处剩下的嫔妃借口不太舒服,去一旁歇歇,也有找了借口去净房的,毕竟看到了陆婉煜死在此处,吓得失魂落魄。
原本人头涌动的宝坤宫瞬时安静下来,最后只剩下宇文宴和叶轻悠以及潘思升,就连宇文孝都在考量找个什么借口离开才是正道。
叶轻悠一直被宇文宴抱在怀中,其实她并不害怕。
她的心思仍都挂念在燕无卿身上,毕竟这件事情更重要,她只能缓了缓神,拉着宇文宴的衣襟,示意他把头低下。
宇文宴以为她不舒服,特意躬下身子,不容她踮脚,“怎么了?吓到了?”
“婆婆在宫里……而且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叶轻悠的声音十分轻,更是特意加重了呢喃。
外人看来,好似她在撒娇嘤咛,诉说着委屈。
宇文宴倒嘶一口凉气,眼神直直的看着她,“确定?”
叶轻悠微微点头,把手捂住一下胸口,故作不舒服,“确定,十分确定。”
她看宇文宴仍旧怀疑,只能轻声道,“是太后突然给我的,我只当了普通玩意儿……”
“本王带你进去歇一歇。”宇文宴立即把她抱起,想要寻找个地方问清楚。
叶轻悠就这么抱着他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要不要找太医?”潘思升却突然凑了过来,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叶轻悠连忙开口,她只想单独与宇文宴仔细说说话。
潘思升自然听得出来,醋意浓重,“这时候嫌弃小爷碍事了?哼!过河拆桥,总不能变脸的这么快吧?连你都开始市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