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雨柱懂得审时度势,那也就不是傻柱了。
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八级厨师,比他真实手艺差那么些。
“你敢!”
“我可太不敢了。”
何雨柱说着就抡起了拳头,一拳揍在李副厂长的腮帮子上。
这一下,就把李副厂长这领导给干懵了。
何雨柱是有点摔跤功底的。
要知道满清末期,八旗子弟们对于摔跤也都是耳濡目染。
何大清隐藏的再深,这种小把戏,何雨柱也都涉猎过。
现在更是随手就能来两下。
一个背摔,李副厂长就被砸在了地上。
何雨柱二话不说,骑上去就是一阵揍。
沙包大的拳头对着李副厂长的脑袋就一通招呼。
李副厂长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脑袋哀嚎。
就这么一两分钟的功夫,马华才讪讪来迟。
也可能是早就来了,只不过一直在外面候着呢。
马华是何雨柱收的徒弟,自然是像着师傅的。
何雨柱这股子气不发泄出来,他也真不想出来阻拦。
这会儿,瞅着差不多了,就跑进来抱住了师傅。
李副厂长赶紧趁机爬起来,一溜烟的跑走了。
“师傅,师傅,走了,人走了,那是副厂长,专管咱们得副厂长……”
刚才何雨柱也真的是脑门一热就动手了。
他瞧不上李副厂长,但也绝对没有冒大不韪去找茬儿的意思。
可刚才也不知怎的,可能大年三十过来伺候一桌子菜,心里也憋屈吧。
再者说了,刘岚敢在后厨耀武扬威,还不是借李副厂长的势嘛。
平日里敢不把自己这个厨师班长当回事的,也就刘岚了。
说撂摊子就撂摊子,何雨柱要说心里不憋气,那才怪了呢。
新仇旧恨积攒到年底,特别是李副厂长还想在他何雨柱的一亩三分地行苟且之事……
脑门一热,就抡拳头了。
可能‘专管’这俩字,把何雨柱惊醒了。
就见何雨柱追上去的行动猛地停了下来。
几秒钟后。
讪讪的啐了一口:“脑子一热,把他给卒瓦了。”
抬头看到秦淮茹在抽泣,气就不打一处来。
“您就别哭了,都是你给我惹得篓子,把厂长都给卒瓦了。”
“那怨我吗?”
秦淮茹还委屈呢。
大过年的,自己过来拿个饭盒,咋就这么流年不利呢。
这种耍流氓的事儿,也能让她赶上。
昨个儿在苏木那里无功而返,今天又被人不当回事儿想要又搂又亲的……
“行行行,我错,我错了,姑奶奶,您可别哭了,不是没把您怎么着吗?别再哭了,一会儿厂长、书记来了,这事儿真不好交代了就。”
秦淮茹听进去了,擦着眼泪,放缓了抽泣。
何雨柱这才稍稍放心,嘀咕道:“这大过年的,到了血霉了不是……”
“可不是嘛,李副厂长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非得,非得报复您不可。”
马华心有余悸的说道。
即便如此,他还是依旧选择等师傅何雨柱发泄一通后再冒出的。
“别介呀,他报复我?”
何雨柱攒火呢,一边咬牙切齿的念叨着,一边环顾四周,突然眼前一亮:“我先报复他得了我。”
“马华,把人家给他的这十斤猪肉拿了……”
“哎,明白。”
马华扭头就走。人家给的可是15斤,不是十斤。
师傅这么说,那五斤,显而易见嘛。
“等等。”
何雨柱又喊住马华,看向秦淮茹:“秦姐,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拿的动吗?”
秦淮茹点头。
这时候,别说三十斤东西,就是一百斤,她用牙咬,也得点头表示能。
何况是猪肉和白面呢。
“去吧马华,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等马华走了,何雨柱突然就变了个脸:“秦姐,你真是我秦姐,冉老师那事儿我可就全拜托你了呀。”
秦淮茹继续点头。
白面和肉到手,这不算什么。
再说了,早就打定了过了年开学,就帮他去冉老师那解释一下的。
不是还有棒梗下学期的头一茬学费呢啊。
见秦淮茹点头,何雨柱脸上笑容绽放:“哭吧。”
秦淮茹反而怔住了。
何雨柱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哭啊,这会儿你倒是哭啊,就……”
何雨柱指了指包厢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后,压低声音道:“这,明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得哭呀,大声哭。”
秦淮茹反应过来了。
噗嗤……
看到秦淮茹笑出声,何雨柱倒吸一口气,怒其不争的道:“嘿,该哭她乐,真成你,净给我找事儿……”
何雨柱转身走了。
后面传来秦淮茹的哭声。
要说哭,秦淮茹是专业的。
那肯定是张嘴就来。
半拉小时后。
秦淮茹拎着十斤猪肉和二十斤白面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轧钢厂后门走了出来。
走到北新桥商店门口,遇到了从商店里出来的苏木。
秦淮茹看到苏木,委屈劲儿就又冒出来了,眼泪召之即来,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苏木皱眉。
“这是……怎么了?”
一边问,心里突然就有了不太好的念头。
他也看到了秦淮茹手里拎着的猪肉和面粉。
这么多好东西,虽然他苏木不在意,可绝对不应该是秦淮茹能随便得到的。
一个寡妇。
年三十从轧钢厂的方向过来。
拿了这么多东西。
换别的男人,会怎么想?
特别这女人还一看到自己就委屈吧啦的哭。
虽说苏木并没太在意秦淮茹。
可男人嘛。
占有欲的再上一层就是霸占。
所谓霸占,就是吃独食。
众乐乐那种变态的念头,在苏木这里是不存在的。
心里就有点堵。
哪怕秦淮茹是不自愿的,苏木也会嫌弃。
这是必然的了。
不在意之前,但并不是不在意之后。
这一点上,苏木是有点洁癖的。
秦淮茹就是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两只手都占着,也没出擦拭,眼泪顺着脸蛋滑落到围脖上,明显的有两块地方颜色都被浸深了些。
好在秦淮茹不傻,知道自己这样会被误会。
于是她一边哭,一边走了过去,把东西放在苏木停在路边的凤凰牌自行车上。
这才举起袖子擦眼泪。
“是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