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夫人挺意外的。

顾音倒是想直接盖在小锦头上，反正小锦这孩子肯定不会介意，但是她也确实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

“这”郑老夫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圆了，你说夸吧，实在夸不出来。

差点就错过了，真是罪过。

比她想象中要好。

“确实可以学学。”郑老夫人强行的说了一句：“你们家的小丫头也学？”

“老夫人，您是来找我的，他当然不过来了。”顾音理所当然的说道，也没觉得这个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合作？

郑老夫人点点头。

也就是阿音了，乡下村里，大部分可没有这个觉悟的，做她的女儿还是蛮好的。

郑老夫人先是愣了一下。

“学啊，将来她上不了学堂，就让她哥哥教还有我夫君教，多读书写字总是能更明事理的。”顾音说道。

直接承认了：“我写的。”

“你对于妇人方面的疾病比较擅长，我便想着呢，有没有妇人方便的方子，你提供方子，我提供人手和渠道，我分你一成。”

郑老夫人这会儿和她说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坦白了。

也难怪之前郑老夫人会犹豫和纠结。

郑氏的药坊还做边关军营的生意，选合作的人，的确是要处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