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怡见秦镇疯疯癫癫,莞尔一笑,道:“这里就是宋朝,我不穿宋朝服装还能穿啥?”
秦镇灵光一闪,顿时回过神来自报自怨:哎呀呀,你看我这猪脑子,师傅不是让我来宋朝吗?来到宋朝却还说些不着边际的现代话成何体统……这么想过,禁不住啼笑起来:“馨怡姑娘,刚才我一定是糊涂了,才这么胡说八道!”
馨怡格格格嘻笑起来:“相公不是糊涂,你一定不是宋朝人才这么来说。对了,你是西夏人还是辽国人?”
秦镇打个愣怔,立即编造谎言:“什么西夏人、辽国人,在下地地道道大宋人,家在关中京兆府!”
馨怡一喜,道:“相公家在京兆府?我舅舅也住京兆府,这观音山离京兆府不远,来去只有两天车程!”
秦镇见自己说漏嘴,慌忙搪塞:“秦镇祖籍京兆府,但一直居住汴梁,对京兆府并不熟悉!”
馨怡更就欣喜:“这么说我们还是乡党,小女祖籍福建,也是常住汴梁。相公,”馨怡惊叫一声:“你怎会昏迷山庄门外的灌木丛中!”
秦镇见馨怡刨根问底,再次胡诌:“在下从汴梁贩运丝绸到京兆府被强人打劫,为了逃命一路赶来,不慎昏迷山庄门前,若不是姑娘出手相救,秦镇恐怕早就去见阎王爷那!”
说着,跳下床来向馨怡磕头拜谢,馨怡慌忙将秦镇扶起来,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脸顿时泛起红晕。她现在已经没有宰相千金的娇贵,更多地只是山乡村女的温柔和亲切。
自从来到观音山庄,馨怡每天和孤寂作伴,清凉为伍,身边没个说话的人儿。尽管两个老仆有时候也过来和她拉拉闲话,但隔代的差异难抹馨怡心头的郁闷。就在刚才,她还百无聊赖地望燕思情哩,没想到眨眼功夫,就有风流相公站在面前。
难道这是苍的恩赐,送来相公给馨怡作陪!馨怡欣喜不已地在心中说着,神情慌乱地抚弄发稍,随之试探性地问了一声:“不知相公下一步有何打算?”
秦镇一怔,他现在连个去处也没有,谈什么打算?直言不讳地说:“秦镇遭遇劫难,不幸被旋风刮到这里,无着无落,姑娘倘若不弃,就容秦镇在贵处借住几日!”
馨怡巴不得秦镇说出这样的话,笑容可掬地说:“看相公说的,什么借住,只要愿意,常住下来馨怡也不嫌弃……”
秦镇慌忙施礼:“感谢姑娘不弃,秦镇这里拜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