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皇上真的是一个变态,这里竟是地下三层的牢房,已然有几人被关押在这里了,他们路过时,听见了那么几身惨叫。
“皇上,他……他是为何要单独弄出这么一个地方呢?”楚葭是真的疑惑。
皇上已是九五至尊,天下的牢笼任他使用,人也任他关,特意将人弄到这里,实属没必要。
江宴摇摇头,他转着脑袋瞧着这里,阴森森的,湿漉漉的,想来从来没有一刻空过此处。
如此江宴也有疑惑,皇上哪里来这么多不喜的、厌恶的人呢?
想到这里,江宴竟是笑了一声。
楚葭偏过头,“你想到了什么?”
江宴轻快地说到:“我以为皇上最恨的人应当是我,不曾想并非如此,还有人比我更招他的恨。”
楚葭听后抿紧了双唇,她不知江宴的这一句是调侃,还是真的对发现了这件事感到了愉悦。
不等楚葭弄清楚,那被封了嘴的带头人就挡在了他们眼前,眼里有着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
甚至让他说不出话来这一点,都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楚葭瞧着他,也缓缓勾起了一抹笑,这才让对方受了惊一般往后退了几步。
可是,已经晚了,楚葭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江宴不知楚葭做了何事,只是倏地瞧见那带头人惊慌失措了起来,眼神慌张不已,死死地盯着他们二人瞧着,最后恶狠狠的视线到了楚葭身上。
“这么……”楚葭本想嘲讽他几句,却是停了下来,耸耸肩,“忘了你听不见了,那我就不说了。”
江宴这才明白了,他没有对带头人的情况感到好奇,反而惊叹起了楚葭的术法。
“葭儿,如今你已经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了吗?”方才江宴是根本没有见到楚葭出手的。
楚葭怔了怔,随后不太自然地说到:“之后有机会了再同你说。”
江宴眉头动了动,点点头。
接着他们就等着带头人之后的动作了,只不过他们走进来这么久了,并没有找来。
后来他们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带头人听不到说不了,如何能够传达意思呢?
不过这不是楚葭和江宴要考虑的问题了,没有过来,他们二人还乐得自在。
甚至他们还兴致勃勃地瞧着这里的刑具,有很多,都是楚葭第一次瞧见,是以也好奇地问着江宴听他解说。
带头人此刻在他们身边都快崩溃了,巨大的恐惧在席卷着他,他的双眼赤红,整个人都躁动不安。
楚葭和江宴当他不存在,最后是被守在外边察觉到怪异而进来查看的官兵给带走的。
他们见到带头人成那般模样之后,瞧着二人时定然是恐惧不已的。
如此一来,竟是没有人管他们了。
“这……”楚葭好笑地望着那些逃跑的人,之后对江宴说:“那我们也可以出去了?”
江宴沉默片刻,之后点点头。
不过要走出这里,还是会碰见正在对旁的被关在这里施以刑法的人,他们都做好了动手的打算。
岂料,那些人分明瞧见他们是被压着进来的,此刻瞧两人若是熟视无睹。
“一匹马都没给我们留下。”
走出来之后,楚葭瞧着空荡荡的眼前,陷入了沉思。
当然,更多的她并不是在想为何五马,而是想到了那些眼睁睁瞧着他们二人离开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