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治愈性的温暖,瞬间抚平傅澜城心里的伤感。
傅澜城便很得瑟的怼北岸:“听到没有?人家小姑娘都说我不老?你该去医院看看眼科。”
北岸无语至极。
“都快奔四了,还不老?”
时言冲口而出:“不是才28吗?”
北岸道:“所以还有两年就三十岁了。步入三十的年头,不就奔四了吗?”
时言咂咂嘴:“哪有这样算的。”
丝毫没有留意到傅澜城震惊的表情。
时言竟然知道他的年龄?
而且看起来她记得很熟。
那一刻傅澜城那颗孤独的心有被人重视的温暖感,他尝到了久违的被人在乎的满足感。
北岸忽然后知后觉的惊叫起来:“时言,你怎么知道傅教授的生日?”
时言呆愣。信口胡诌:“傅教授是我们女学生的男神,他的资料已经被女生们拔得底朝天。
别说年龄,就是星座之类的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撒完谎,她就心虚的低头扒饭。
傅澜城望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露出浅浅的笑意。
心虚的样子还真是和向暖一个样。
北岸纳闷道:“傅大哥,你的资料不是没放在网上吗?什么时候泄露的啊?”
傅澜城笑而不语。
时言知道他愈多的秘密,他就愈想探索她。
吃完饭,几个人从餐厅里走出来。
傅澜城走在前面,时言和北岸就好像他的小弟,战战兢兢的走在后面。
北岸是习惯性见哥怂。
时言是心虚。
忽然,一道人影从旁边忽然冒出来,她手持一瓶汽水,往傅澜城的身上洒来。顷刻间,傅澜城那套价值不菲的米黄色西服被染了大片黑色果汁。
“你疯啦?你知道这套西服多少钱吗?”北岸跳起八丈高。
如果不是傅澜城拦着他,他就要冲过去殴打那肇事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穿着不合适的旗袍,戴着粗重的黄金项链,手腕上一窜玉镯子叮当响。
时言看到她,顿时脸色都变了。
她就是她前世的婆婆——倪渊的妈妈。
她指着傅澜城的鼻子辱骂道:“傅澜城,你凭什么转走我儿媳妇卡里的钱?那是我儿媳妇孝顺我的养老钱,你凭什么收回去?你还要不要我们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