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帐内那露出惊惧之色的众人,难楼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个白马义从而已,你们怕什么,而且根据可靠消息,白马义从现在被公孙续派在并州,怎么可能出现在上谷,我看完全就是你耶律休哥被那公孙续给吓破胆了。”
耶律休哥此时看着那难楼,却是淡淡说道:“难楼大人,我可没说我遇到的是白马义从,我只是说我遇到的那支骑兵人人骑白马,披白袍,但是是不是白马义从我可就不知道了。”
望着安耶律休哥,难楼只觉得是没来由的一阵恼火,恨不得此时就是让帐外的护卫进来将这耶律休哥给斩了。不过残存的理智却是让难楼没有做出这个决定。
在冷哼了一声之后,难楼的目光便是落在了一旁的韩昌之上,而韩昌此时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樽,站起来环视一周,在难楼的点头之下开始朗声说道:“诸位,如今这公孙续既然已经调兵北上,那我们即使这个时候撤回草原也是不成的了,所以,现在和公孙续战上一场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
望着韩昌在帐中一阵侃侃而谈,退到一侧的耶律休哥此时却是不屑的冷笑一声,却是沉默不语,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饮酒。而一旁的耶律大石望着那韩昌和难楼二人,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
若不是这难楼和韩昌二人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威逼自己先行进入上谷,自己手下的三千兵马又何至于会遇到那公孙续派出的先锋兵马而损失惨重现在只剩下了两千人。
望着帐内众人已经是在韩昌的安抚之下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眼中的惊惧却是仍旧没有消散。当初公孙瓒和他的那白马义从给乌丸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致于后来虽说公孙瓒战死冀州,但是余威仍在,乌丸数年不敢南下。
但是公孙瓒走了,却是留下了一个实力手段比起公孙瓒更强的公孙续。如今的公孙续势力比起当初的公孙瓒强的那不是一点半点。所能调动的兵马比起当初的公孙瓒也是多了不少,若不是这次是鲜卑乌丸两大北疆部族联手行动,或许很多乌丸人都不会来参与这次行动。
难楼此时脸上露出一丝霸气,道:“我们现在是乌丸所有部落全部联合了起来,手中足足有着五万人,那公孙续最多是能够调动两万人,五万对两万,你们有什么怕的,就算那是白马义从,也不过是只有三千人而已,五个打一个,怎么说也能把这三千白马义从给堆死了吧!而且你们觉得既然你们今日坐在了此地,那公孙续还会放过你们?所以今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率领麾下勇士与那公孙续大战一场,赢了我们可以驱兵南下抢夺到足够我们乌丸人度过这个冬天的粮食输了我们乌丸全部是骑兵,到时候就算败逃那公孙续也是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你们还有什么怕的?”
听了难楼的这一番豪言壮语,此时这大帐之中的数人都是露出了战意。当然,最重要的是难楼刚刚说的话的后半部分。
就算输了他们也是可以逃走,这才是这些乌丸各大部落首领能够有勇气和公孙续一战的原因。毕竟现在的公孙续和以前的公孙瓒不同,当初的公孙瓒虽说实力强大,但是仍旧是要受到那当时的幽州牧刘虞的节制,而现在公孙续手握天下三州半之地,是名副其实的北地霸主。现在劫掠幽州那可是得罪了公孙续,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做出的行为。
难楼看了一周,对帐内众人的表现表示满意,之后便是说道:“既然诸位都没有什么异议,那我们明日就出兵,率五万大军与那公孙续一战,我就不信我们手里有五万人还会败在那公孙续的两万人手上。”
听了难楼的一番豪言壮语,此时帐中诸人有都是一番附和,只有少数几人没有出声,但是也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语。
而在这宴席结束之后,耶律休哥和耶律大石二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对饮了几杯之后耶律休哥便是向耶律大石问道:“大哥,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耶律大石此时长叹一声,对耶律休哥道:“休哥,我们现在兵力损伤惨重,而按照那难楼的话语接下来我们估计也是无法离开这联军,不过和那公孙军的战斗我们能不打就不打,尽量避免和公孙军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