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4章 第93章(1 / 2)小明是怎么死的首页

“不用了。”我坐在床上开始解鞋带,“在中国,我现在的年龄还是未成年。你这是在诱拐未成年,是犯罪哦dj。”

“toki你变了。”dj那失落的眼神像是失去了一个臭味相投的同伙。

“怎么?”我抬眼看他,想必他是被我的正直打动了。

“你变得更恶心..被打断”

“出去,我要睡觉了。”

打发走dj,我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陷入了困倦当中。

“噗。”我突然笑喷了。

没想到士凉这小子火气这么旺盛,这点和他哥哥我倒是像的。

作为一个天蝎座,我十分合格的继承了该星座的两大特征,复仇和性/欲。

虽然我守身如玉和红领巾过了这么多年,其实本能上还是对‘人生在世须尽欢,右手一个慢动作,今朝有妹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肢’表示极大的认可。

让我们通过案例来理解这个结论。

说,某高中两名品学兼优的高三毕业生,是某和士某近日进行了一系列的搞基活动。

是某的完成任务有:1.放映厅亲脸颊醉椰果状态】2.祭台亲额头赠送神格礼节】任务难度:一颗星获得成就:萌萌的芳心

士某的完成任务有:1.在被窝摸是某2.对是某多次产生性冲动3.做和是某的春梦4.在是某卧室打飞机5.趁是某意识不清时强吻是某任务难度:五颗星获得成就:是某的1t硬盘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两人的...我的天,为何我眼角有泪。

时到今日,我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是朕喜不喜欢我?

在此之前,我从未幻想过我们俩人的未来。我觉得他大概会遇到一个好女人,我也会遇到令我倾心的女孩。而我对他的喜欢,大概随着青春逝去也能一笑置之。毕竟,我从未有过占有他或是和他成为情侣的那种想法。

我想是朕一定也没有。

他如果有,也不可能送我1t的硬盘了。仔细想想,他也没对我做过什么,反而是我想入非非吃他豆腐。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真难过。

恍惚间,我忆起那天在月球看‘地出’时是朕说的话。他说,“也许哪天我们就不是原点的我们了,但是至少,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景色不会变。”

人的一生中会路遇很多同行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道路的不同,我们和儿时最好的玩伴逐渐疏远。也许很多年后,当你停下手中的工作,会忽然想起自己中学时的那个朋友。你们可能很久不再联络了,可是你大脑里总有那么一段记忆是有他的,是你们一起经历过的,是你们俩人一起见识过的风景。

我和是朕总有一天也会这样的,如果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我这次和dj来利比亚是做好觉悟的。这里很危险,随时都可能撞见那颗不长眼的子弹要了小爷的命。齿轮计划不是闹着玩的,我想救士凉也不是随便说说。

突然就不想睡了,我起身把帘子拉开。

远处的城区冒着空袭后的余烟,荒凉的四周有一具早已*的死狗。

这是我现在看到的风景,是朕,你呢?

咚的一声,门被撞开,dj一把扯住我往外走。

“怎么了?”

“走。”

慌乱中,dj往我手里塞了一把枪和几个弹夹。我估计基地八成被人盯上了,便跟着dj一路往西跑。

“基地里的其他人呢?”我问。

“都在任务中,我是中途跑去中国接你的。”

“任务?”

基地的西面是一片丛林,路况非常差,土质湿滑障碍物还多。我不像dj,没有他常年在丛林作战的经验,每走一步都很费脚力。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隐约听到前方有枪声。

“前面有交火?”

“对。”

这些我只在枪战游戏里见识过,忐忑的心情搞得我神经麻痹。

突然,我脚边扫起了一串弹坑,我一下就愣住了。

dj赶紧把我拽到怀里,闪身躲到灌木丛后。

前面是枪林弹雨,不断爆起的尘土迷了我的眼睛。可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一声,“卧槽他妈干他啊!陈枫你他妈倒是瞄的准点啊,你当狙击是挂树上当猴吗!给哥一枪灭一个,诶呦我谢谢你!”

我目光呆滞,僵硬地把头向右转了90度。

右边那人注意到我的视线,也转过来看我。

“嗨。”

“嗨。”

嗨你麻痹啊!我上去就要掐死他,“卧槽安以乐,你捅老子一刀就跑什么意思,啊!给我解释清楚!”

“咳咳冥哥!冥哥!我wrong我wrong,我要窒息了,松手。”

我当然不松手,美人脖子这么细嫩,好摸着哩

“咳咳咳咳,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敌人攻过来了!”安以乐挣开了我,在树上当猴的陈枫也扛着狙击枪凑合了过来。

一时间,灌木丛里蹲着dj我们四个人。

我看看我们相同的作战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安以乐dj我们现在都是一伙儿的。安以乐和陈枫在外面做任务,陈枫狙击,安以乐躲在灌木丛整顿,碰巧我和dj也躲了进来。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和谁打呢?”我问。

“谁也没跟谁,这片地方鱼龙混杂,主战场是政府军和自由军,双方都有雇佣佣兵团。基本只要是活人暴露在准星之下,非我方友军的必杀。”

“所以我们被卷进来了?”

“对。我们先后撤吧。被误杀那简直冤死了!”

安以乐说完,一颗手榴弹在我眼前炸开,碎裂的木屑划伤了我的脸颊。

“干!”安以乐咒骂一句,一把扯过我的手腕。

“uuuuuuuuuuuuuuuck!”安以乐拉着我一路狂奔,子弹追着屁股跑,吓得我收紧了菊花。

远远地,我听到身后的dj和陈枫的呼声,“安神你怎么丢下我了啊?!”“你跑那么快干嘛?!”

“闭嘴!闭嘴!”安以乐顾不上回头,边跑边咆哮,“你们给老子掩护啊掩护啊!”

然后dj和陈枫居然真的掩护我们俩逃走了。

大约跑出二里地,安以乐把我塞进一个大土窝。

他气喘吁吁地瘫在我身旁,“他妈的,刚才有发子弹差点打我屁股上!”

“恩。”

“真他妈惊险,小爷好多年没上战场了,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恩。”

他喘了一会儿平复了下气息,这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没事儿吧。”他一个打滚坐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摇了摇头。

安以乐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拿开,脱下来我的军靴,“嘶...都淤血了,你什么时候扭到的?”

“刚才你拉着我跑的时候。”

“然后你就一直忍着跟着我跑?你傻啊,怎么不吭声。”

“我吭声,看你屁股上吃子弹?”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调笑话。

安以乐瞪了我一眼,用指腹轻柔着我的脚踝,帮我检查伤势。

虽说是稀松平常的崴脚,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最有威胁性的伤势莫过于伤到了脚。

刚才情况紧急,我忍着剧痛跟着狂奔,结果伤势加重。导致我现在光是双脚落地站着都要了我的老命。

“怎么样,能走吗?”安以乐担忧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