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过后,覃习权拉着老大继续忙着,都是身板硬朗,能吃苦头的。
干起活来迅速又麻利。
这天。
9月5日。
天色黑压压的,倾盆大雨片刻间就能来临。
兄弟两人好不容易竣工,躺着还没来得及得瑟,天色就乌漆麻黑的,看到四周动物乱窜,有只傻兔子直接把自己撞晕了。
“老大,怕不是倾盆大雨就来临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搬家,那老屋子怕是经不住风霜捶打啊!”
覃习权不敢耽搁,上辈子也是这年,隔三差五一趟雨水倒腾而下,冲塌了房屋,一家人住在那小小的耳房里,矛盾逐渐加深。
老二一家回娘家。
刘娇娇逮着事就闹腾,把二老搞的精疲力尽的,四姐更像个丫俾一样的伺候她,而他傻乎乎的缩着脑袋,屁不敢放一个。
重生了。
有了不一样的活法。
得畅快的活着!
也就倒腾着猪舍太投入,完全把这事忘了,现下想起那是脚下生风的,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去。
哼唧哼唧的跑回家,竹篓里装满了横冲直撞的猎物,看见他就逮住,往篓里一装,盖子盖紧,任凭打的激烈,直接一窝背回家。
覃家人都在,要下雨了,空气沉闷,就在屋檐下坐着乘凉。
覃习权哼唧哼唧的跑回家,把一家人吓得够呛的。
覃母直接跳起来,“幺儿,你这是咋的?”
覃习权背篓一放,气息缓匀,“把家里的物件拾掇拾掇,搬新家去,这场雨不同寻常,山里的动物都乱窜了,咱家这老屋子怕是顶不住。”
覃父犹豫着,“这还没选好日子呢!”
覃母瞪了老伴一眼,听幺儿的,她家儿子有出息,做的决定都是对的。
他让搬,就得搬。
“别墨迹了,把你们重要的东西先搬了,权子说搬就搬,没有他果断的决定,能有咱家好日子吗?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
覃习权推来板车,一家人全力以赴的,忙活一小时,新房子里堆的乱七八糟的。
覃习权看着东西搬的七七八八的,往床上一躺就摆烂了。
这一通忙活累的够呛啊!
就是体魄健硕也得缓缓。
覃家人却是折腾的起劲的,住新家谁会不舒坦呢?
忙着把东西归置时,倾盆大雨降临,刷刷的下,天色阴沉沉的。
覃习权睡得舒坦,不用捅瓦片,不用接水,也不用忧虑房屋何时倒塌,这一觉睡醒后那叫个精神抖擞的。
新房子第一顿饭是一块儿吃的。
二哥夫妻俩欲言又止的,覃习权瞧见当没看到,二嫂终归是太过迫不及待了。
才搬进新家里,就惦记着分家。
也不去想想,没他这好运加持,还能每天大鱼大肉吗?
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他个大男人,不好跟个娘们一般见识,爱咋地咋地吧!
覃母脸色却板着,老二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啥尿性能不知道吗?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啥事儿都没主意,全听媳妇的,老二太过迂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