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你若是敢忘恩负义,我李通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通心中暗骂,手中的茶杯已被捏得粉碎。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李通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接起电话便道:“吕良,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要做那缩头乌龟呢!”
电话那头,吕良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李通,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以为你那破办法有多好?我差点没被吕慈削成人彘!”
“哟,你还怪起我来了?”李通冷笑一声,“当初是谁求着我帮忙的?又是谁拍着胸脯保证要为我卖命三年的?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我……”吕良一时语塞,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潮水般涌来,“李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是想利用我罢了!”
“利用?”李通眉头一挑,“吕良,你搞清楚状况没有?我若真想利用你,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思帮你逃出吕家?你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不必履行那三年的承诺!”
“你……”吕良被李通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愈发强烈。
李通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吕良,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我帮你逃出吕家,你替我卖命三年。如今你既已逃脱,便该履行承诺。若是你觉得心中有气,大可日后找我算账。但眼下,你需得记住自己的身份和承诺。”
吕良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罢了,我吕良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李通,你等着,我会履行承诺的。”
李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如此甚好。吕良,你记住,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你既得了我的恩惠,便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这江湖之大,怕是无你容身之地。”
李通见吕良神色闪烁,心知他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再次提及:“吕良,你既答应了我,便不可食言。”
吕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李兄,你当我吕良是何人?我乃全性之人,行事何须向你解释?你若是信不过我,那便罢了。”
李通眉头微皱,心中虽怒,却知此刻不是发作之时,只得沉声道:“吕良,你莫要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你若是敢赖账,我自有办法让你付出代价。”
吕良哈哈大笑,全然不惧,道:“李兄,你尽管放马过来。我吕良在全性之中也有些关系,更兼双全手之能,你又能奈我何?”
李通冷笑一声,不再多言,只道:“你好自为之。”说罢,便欲挂断电话。
吕良却是不依不饶,挑衅道:“李兄,你若是真有本事,便来唐门找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李通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却已有计较。他暗道:“吕良,你既如此不知好歹,我便在唐门之行中寻个机会,好好与你算算这笔账。”
他回想起此次唐门之行的全性成员,除了吕良之外,还有夏柳青、涂君房、丁嶋安等人。他心中已有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一举行动。
张楚岚背着大包小包,与冯宝宝一同出发。他心中想着即将与陆家兄妹汇合,心中不禁有些期待。他知道,此次唐门之行必定不会平静,但他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伊人事务所门口,陆家兄妹已等候多时。见张楚岚与冯宝宝到来,陆玲珑欢喜地迎上前去,道:“张楚岚,你可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张楚岚笑道:“抱歉抱歉,路上有些耽搁。我们这就出发吧。”
张楚岚闻言,哈哈一笑,道:“有备无患嘛,李兄,你愿不愿与我一同前往?”
李通摇了摇头,面露难色:“楚岚兄,非是我不愿,实乃我此刻尚受公司监管,擅自离所,恐生事端。”
张楚岚眉头一挑,道:“李兄,你何不以术法易容,化作他人模样,与我同行?”
李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故作犹豫:“此法虽妙,但易容之术,终究难以瞒过有心人。若是我化作你父张予德,岂不是更添麻烦?”
张楚岚摆了摆手,道:“家父失踪已久,若是李兄化作他,只怕会引来更多纷扰。我有一计,李兄可化作我师叔张灵玉,他与我同行,合情合理。”
李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道:“楚岚兄果然思虑周全,我便依你所言。”说罢,转身上楼,不多时便换了一副模样,竟与张灵玉一般无二。
此时,陆家兄妹也至,见张灵玉(实乃李通所化)在此,并无惊讶之色。张楚岚解释道:“我与师叔此行,意在拜访唐门,共商大事。”
陆家兄妹点头称是,五人便一同踏上了前往唐门的路途。一路上,山川壮丽,风景如画,但五人心中却各有所思。
张楚岚望着远方,心中暗自忖度:“此行虽险,但有李兄相助,必定能化险为夷。”
李通(张灵玉)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张楚岚,心中暗叹:“楚岚兄果然非池中物,此行若能助他一臂之力,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陆家兄妹则在一旁窃窃私语,议论着此次行程的种种可能。
五人行至一处山坳,忽闻前方传来阵阵马蹄声。张楚岚眉头一皱,示意众人隐蔽。不一会儿,一队人马飞驰而过,尘土飞扬。
待尘土散去,五人方才现身。张楚岚望着远去的马队,沉声道:“看来唐门之行,并非一帆风顺。”
李通(张灵玉)点了点头,道:“楚岚兄,不必担心,我们既有备而来,何惧之有?”
张楚岚闻言,心中一暖,笑道:“有李兄在侧,我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