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道似乎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般的存在。代善轻轻叹儿
分布在盛京周围的百万人口,女真族人和更多的汉人包衣奴才,根本不可能在明军的猛烈攻势下安稳的撤退,虽然作为马上民族,女真骑兵包括尚未老迈的族人们可以非常迅速的上马逃跑,跑到北京去,哪怕沿路的气候和长途跋涉苦了些,但这都算不上什么,生机毫无疑问是巨大的。
但是,那上百万的汉人包衣奴才怎么办?全部还给大明朝廷吗?,没了包衣奴才,谁给女真人种田生产粮食,谁给女真人放牧级马**?没了女奴,晚上又有谁给伟大的女真民族暖被窝?
时至今日,女真族的一切,一切统治基础,全都是建立在汉人的基础上,没了汉人,难道一切还要伟大的女真族勇士自己动手吗?
我们的手,是用来用刀的,当然也可以用来使劲捏汉人女子的白嫩柔软的胸脯,但却不是来做那些奴才做的活计的!
盛京城里还有抢来的无数金银财富,也是不可能放弃的!
那么如今该如何决断?
“干”。
又一批妄图从侧翼悄悄绕着冲入明军阵地的骑兵灰头土脸退了下来,“这群贱胚,难道如此险要的地方之前我大清国就没有派人驻守吗?如今你瞧瞧,竟然成了明军的天然屏障”。
“属”。
“这破地方全是低丘山岭,对我大清骑兵根本一文不值,骑兵到了这完全适当步兵用,谁会派人来守在这?难道要我大清勇士下马和明狗拼刀吗?”
一群满清的将领个个心中愤懑,残酷的局势是他们心中极度繁杂,烦躁使他们争吵。
代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都住口,留着力气吧!明军攻占了我大清在辽东半岛上最大的要塞营口之后,下一个就是我海州城了,留着力气和明狗去拼吧!”
“撤兵至塔山堡。在塔山好好拉几个识货的汉人军官去构筑阻挡大炮前行的工事,定然要让明狗死死卡在塔山!”“大贝勒,那营口怎么办?”
一人心急,急忙越众而出向代善发问道。
代善面色有些苍白的,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营口完了!守不住了我不善防守的大清勇士定然凶多唉!堂堂的大清啊!竟然唉”。
“营口城里还有我大清国八千勇士,就这么完了吗?。几员骁将失声痛哭,堂堂的大清,大清的铁骑,却拿人家的大炮毫无办法。
他们哭的不是营口城里的八千人马的损失,而是兔死狐悲的悲哀。而且他们还是同族。
大清的荣耀,还没有开始,似乎就注定了终结。
“冲出去!向北面冲出去,我们的援军定然会在北面接应我们!”
营口城外,残余的几千轻骑兵在各处断壁残垣之处纷纷发了疯一般的向外突击,他们疯狂了,草原民族的血性在最后一刻在生与死之间暴漏无疑。
明军的大炮尽管对城池的伤害十分有力,但面对疯狂的士卒,似乎无力阻止他们的逃命。
远处,彭朝阳轻轻放下千里眼,他冷笑了声,口中的鸭子,如何会让你们跑了?
“骑兵去吧!”
对了,虽然这些年大明一直在试图发展热武器,但这种从冷变热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他需要时间,那么骑兵的作用自然不可能被忽视。
黑压压的一片,相比于清军骑兵的散乱和慌张,明辽东骑军的整齐哉一更加给人以震撼。
“吃粮”杀奴!”
没有别的口号,这支有蒙古人、汉人混合组成的骑兵,经过三四年的磨合,他们完全懂得杀戮的意义。
杀戮就是为了吃粮,从灾难和混乱当中活过来的人,没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在辽东,你只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因为这里没有你生存的土地,更没有你家人生活的土地,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但是服从的诱惑是巨大的,因为这里有粮,当兵还拿饷,这于乱世”至少之前的乱世当中是不可多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