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真就逮着FBI薅呗?
对于白川的挑衅式发言,爱尔兰竟然没有反驳,这让在场几个老人不有得露出了诧异的目光。
爱尔兰的性格,说好听点叫睚眦必报,说难听点就是疯狗一条,而且还是自尊心极强且患有臆想症的疯狗。
他和琴酒的恩怨最开始也不过是琴酒质疑某次任务收尾不够利落,一句普通的数落在爱尔兰眼中却成了琴酒妒忌贤能,刻意打压有功之人的证据,直接将某行动组组长划入了小人的行列。
后续几次任务再出现问题的时候,无论究竟因何种缘由失败,爱尔兰都认定是琴酒搞了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想要借此打压他。
据说爱尔兰后来离开日本的主要原因也是如此。
当年那个为了琴酒一句话就能记恨数年的爱尔兰,现在面对卡巴洛近乎贴脸的嘲讽却屁都不放一个,怎么看怎么诡异。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心疼自家孩子的皮斯科,他眼神在白川和爱尔兰之间来回巡游两圈,脸色倏地一变,带着几分惶恐伸手推了推爱尔兰的肩膀。
噗通——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好好一个健康成年男性就这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息。
“爱尔兰!”皮斯科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焦躁和心疼,他是真将爱尔兰当儿子在养,因此看到这副模样自然是悲痛万分。
“放心,我只用了最基础的道具,最多十五分钟就会自动解除。”
看着倒在地上无法移动也无法言语的爱尔兰,白川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上的黑色大衣,语气中满是冷漠,给人的感觉和之前那个又怂又爱玩的卡巴洛完全是两个人。
“卡巴洛,有办法提前解除这种状态吗?”仔仔细细将自家干儿子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皮斯科心疼的开口,“虽然不清楚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这种状态持续时间长了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没办法。”白川耸耸肩,随后环视一周,看着所有人或好奇或畏惧的眼神,缓缓开口,“你们也不要把事情想象的那样神秘,这就是一种毒,能下不能解的毒。”
说罢,他好整以暇掏出一个食指粗细,高度大约在三公分左右的玻璃瓶。
一年之前,在FBI那边闹了好大一出,他自然需要给催眠能力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因此,毒药就成了最好的遮掩手段。
这一年间,他一边以毒药配置复杂,自己也没能完全掌握具体比例为理由拖延了组织的调查步伐,另一边则不断研究魔法传承中有关药剂炼制的诸多学问。
比起小泉红子全面且强大的赤魔法传承,他的青魔法显然要更加极端。除开和植物对话,催生植物以及用植物充当眼线外,只剩下炼药这一个功能。
但极端也就意味着专精,成百上千的药方以及各种苛刻的炼制条件,足够他成为世界第一炼药师了。
经过一年来不懈努力,以神农尝百草的精神兢兢业业记录每一种药剂的使用效果,白川总算是找出了几种可以拿出来装装样子的东西。
他手上拿着的就是【美容药剂】的改版,这个药剂在传承中并不显眼,唯一的作用就是消除生物身上所有疤痕,使用方式为外敷,负面效果是内服后,会让整个身躯出现僵直感。
经过白川多番改良,药剂焕然一新,现在内服的时候,麻木变成了僵直,时间也从短暂变成了至少一刻钟。
至于正面效果,呃,原本涂抹一次就可以消除疤痕,现在可能要涂抹三次?
无论怎样,这款改良版美容药剂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僵直药剂】
刚才白川就是利用魔力卷起了一滴药剂混在爱尔兰那半干未干的头发上,随后顺着其他酒水一起从唇边滚落,顺利进入口腔。
从结果来看,他此番表演的不错,爱尔兰倒地不起也间接证明了手中药剂的强大能力。
“我记得你不是计算机系研究生吗?”琴酒的声音冰冷刺骨,计算机和医学,这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而且无论哪一个想要做到极致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白川有钱,但他什么时候自学的医术呢?是近些时日突击培训来的?还是之前就会只不过一直在藏拙?
对于叛徒的警惕让琴酒立刻有了翻脸不认人的架势,无论什么情况,这都在他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我没记错卡巴洛伱的医学天赋似乎只能算一般吧?”朗姆同样出声,同样带着几分审视和疑惑,白川出国留学的整个过程都是组织一手安排的,学习计算机而非医学,只能说明某人天赋一般。
毕竟对于组织而言,一个医学专业的人才显然比计算机领域的人才更为重要。
“其实和研究没关系。”白川摆摆手,有些无所谓的将瓶子放在唯一完好的桌子上。
“我对于医学研究一窍不通,但意外发现了一种很神奇的草药,和我一同触碰草药的几个人都出了些意外,有的人当场晕倒,也有的人呕吐不止,还有人就如同木偶般呆呆愣愣,唯一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的就是我。
出于好奇,我将这种不知名草药带回家研究了一番,至于你们看到的这种液体,完全是纯天然的草本精华,和医学关系不大。”
白川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玻璃瓶,用试管挤了两滴,随后直接滴入嘴里,“这种特殊的汁液只要喝到嘴里就能让人产生时间不等的僵直,具体情况和吞入的汁液多少有关。不信你们可以试验。”
他这毫不掩饰的作风让琴酒心中的警惕稍微褪去了几分,如果真是纯粹从植物中提取的汁液,那么对于医术的需求度还真是几乎为零。
环视在场众人,琴酒声音冷冽,“龙舌兰。”
被点命的大汉身躯有着明显颤抖,但显然对于琴酒的决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一旁的卡尔瓦多斯也安慰性质的拍了拍龙舌兰的肩膀,一副汝妻子吾养之的架势。
任命的走到桌前,龙舌兰讨好的对着白川崭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不过他的演技显然很差,也不是一个能藏住心事的男人,眼中的怨毒一点也不少。
白川没有去思考龙舌兰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怨恨而不是恨点他出来当小白鼠的琴酒,他也不甚在意,跟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学着白川刚才的动作,龙舌兰从玻璃瓶中挤出一滴液体滴入嘴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在他胆颤心惊将针管插回瓶子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僵硬了下来。
“龙舌兰?龙舌兰!”
看着始终没有动作的龙舌兰,琴酒开口唤了两声,皱褶眉头上前两步,手指轻轻点在其胸口。